舒可宁一脸嫌恶地斜睨了一眼,在这张大床上,不晓得他玷辱了多少无知的女子,此人真是死不敷惜呢。
这是一个一举两得,而又完美无缺的体例。
以是若不是舒可宁代替那白晓莲上山来了,那么她也必定是难逃一劫的。
因为这药是特制的,全部过程女信徒不会有任何的感受,乃至完事以后也不会有所发觉,这么多年来,竟然无人发明他的陋行。
相反的,因为河水的净化,抱病和不孕的人越来越多,前来向他请愿的人也日渐多了起来,这对于他来讲,的确就是共赢双利的功德。
当他看到舒可宁那张脸以后,眸中精光一闪,淫邪之色更浓,嘴里赞叹道:“啧啧,想不到这洛河镇除了镇长的女儿,竟然另有如此上等的货品,恰好弥补一下我白日的遗憾了。既然你的丈夫没法让你有身,那么就让我来让你视野欲望吧。”
还是说,此中有甚么奥妙在内里。
嘴角勾着一抹淫邪的笑,清流羽士背手走到了舒可宁的边上,然后蹲下身,将她翻转了过来。
“甚么毁了祭奠的人!”舒可宁撇撇嘴,一脸不满隧道:“我说了我是河伯,因为你给我选的新娘我不敷对劲,以是才会特地来找你的啊。如何,你这个分歧格的媒人现在是要认账了吗?”
“你问我是谁?”舒可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了挑眉道:“你不是能跟神灵交换的吗?莫非他没有奉告你,我就是你让洛河镇人送新娘的河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