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老是这般,说实话没人信赖,扯谎的时候别人却会当真。
“你栽赃倒是快。”郑达轻视道:
来人恰是弼人府主事郑达,听到右相遇刺,他没有涓滴游移,带了身边二人就赶来右相府,见右相大人并无大碍,凶犯已经成擒,方才略略安宁,在右相遇刺的处所一番勘察,又问了刺伤右相的短剑的去处,再问了蔡表、倪星二人当时的景象,待余事一一问过,最后才来这里问戴镰的话。
戴镰常日并不善言辞,但当时场景戴镰在心中反几次复想了好多遍,好不轻易有人来问,便一口气说了出来。
“家中老母俄然害病,小的得信,来不及向卫易陈述,想想家中不远,便归去一趟看了老母,见老母无恙方才回相府,谁知才返来便赶上这事。”戴镰不顾膝盖擦伤,跪行两步,哭喊:
戴镰听到“右相受伤”二字,眼睛一亮,身子扭动几下,急道:“右相大人没死?”
“我且问你,若不是你刺杀右相,何故蔡表、倪星都看到你趴在右相大人身边?而当时,右相身上正插着一柄短剑!若说不是你,倒是何人?”
“大人,我冤枉!”
“如何,你很但愿右相大人被你刺死么?”郑达目光一凛,似要噬人。
这是郑达一贯的气势,心中如果没有掌控,直接与凶犯劈面,便轻易错过很多细节。
一念至此,戴镰定下心计,说了一句“我要见郑大人”以后,任来人如何问话,只是不答。
“我问了蔡表,听到右相大人呼喊时,他正幸亏不远处,他与倪星听到呼唤立马就跑到那边,其间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如果凶人作案,决计逃不了那么快。我听了蔡表所言,又与蔡表一起实地跑了一遍,果如蔡表所言,如果凶人作案,不管从阿谁方向逃脱,蔡表跑来,定能看获得的。”
“我且问你,你本应本日当值,为何没有当值?”
郑达来回踱了几步,高大健硕的身子因肥胖而略显痴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