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面无神采的睨向她:“老眼昏花,普通。”
“两人都抱在一起死了,还要甚么证据?反副本公主说甚么你们都不会信,那还废话个甚么劲儿。”青衣一脸不耐烦,“惑乱宫闱的是你的侄儿,他杜明月此番就是不死,也该被处以极刑,你这当皇后的莫非就没有罪恶了?他有此胆量莫非不是你这姑母放纵的?”
灵风摸了摸鼻子,磕磕绊绊道:“咳,那日在船上给王爷你打赏了,呃不是……留下玉佩之人不就是长公主吗?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灵风乱七八糟一通胡话,说完想扇本身两耳刮子,“总之,部属今后必然经心极力奉养长公主,不!将来王妃娘娘!”
萧绝发笑的看向她,对她这类过河拆桥的行动似有不满,眉梢微挑道,“没心没肺的小妮子,刚操纵完便扔了?”
杜皇后一时语塞,沉默了两息,不甘心的回问道:“那本宫倒要问问,那夜摄政王与长公主究竟在春秋亭看到了甚么?本相又是如何?”
又是万年稳定的三字答复,但他真不敢吗?
萧绝看着她那副放肆的小模样,不但不怒,反而朗声笑了起来。
他只是波澜不惊的立在殿内,却似一个能将统统淹没的黑洞,轻描淡写的一言一语便足以给人无尽的压迫力。
灵风:!
萧绝面无神采的听他说完,感慨的叹了口气:“将你留在千秋殿是屈才了。”
“本公主胡说?那你倒是说说,他杜明月三天两端来我千秋殿做甚么?”青衣讽刺的盯着她:“本公主再问你,他一外男,谁给他的权力与胆量自在出入于后宫的?”
“不。”萧绝摇了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该去净身房。”
青衣甩了她一个白眼,神采极近轻视,“本公主可没有窥的癖好,他们待过的地儿本公主都嫌脏,自是摆驾回宫了。”
杜皇后趁机添油加醋道:“摄政王此举过分傲慢,就不怕满朝文武不平吗?”
“臣不敢。”
他说‘不敢’,也就说说罢了,可如有朝一日,他真提及‘敢’来,那事情便不普通了。
灵风把自家王爷送到了殿门口,将心一横咬牙道:“部属恭喜王爷。”
桃香和淡雪都是一脸局促,她们方才在殿外已经被自家公主的各种‘豪言壮语’给吓得快乃至混乱了。
她真的是怼天怼地各种怼啊,怼了摄政王不说,面对皇后与太后那也是各种面不改色,怼人的话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