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天宁在林夏前面半步走着,边走边打量这周遭的安插,不由得点头嘀咕道:“真是俗气!林夏,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弄?”
官少忧的效力公然是高,第二天这请柬就送到了林夏的手中。林夏捏着这张喜庆的红色请柬,心内里却一点喜庆的滋味都没有。往年,都是到了这个日子官少忧亲身来宫中接她出去,品级二天再亲身送返来。但是本年,倒是叫人送一张薄薄的纸,几个千篇一概的字眼。这类落差,林夏心中怎能不难过。
这边杂耍演完了,“林夏”兴冲冲的请明月来出内里的台子上看变戏法。明月当然是不乐意的,这类登不得台面的东西她早就烦厌了。只不过如果提出来叫林夏弹上一曲或是唱上一首,她必然是不会的。明月不由得非常记念当初林夏不经意间和官少忧合奏的那一首平沙落雁来。
“林夏”说:“夫人,这两位是我找来的妙手,他们一曲一舞可谓是琴瑟和鸣。琴音恍若天籁,而旋舞仿佛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