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褀一听立即来劲儿:“你还记得是我教你的工夫,算起来我是你师父,你竟然敢打师父,大逆不道!”
来的人是石褀,这个家伙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他不像官少忧能够随时进得宫来,林夏偶尔见他几次都是仓促而过。石褀是她的好朋友,他是林夏在这个处所第一个朋友。林夏对他的豪情乃至比官天湛都要深。实在他们两个还是有一些分歧的,对官天湛林夏内心是有那么点昏黄的抽芽,可对石褀则是至心拿他当朋友。
来到草原上,安营的事情交给他们那些出夫役的下人和兵士们,而他们这些比较“娇贵”一些的就跟从着官睿之一同去面见国王了。
石褀说:“那剑尖离心脏只差了两公分,若不是王爷福大命大……但那样的重伤之下,王爷还是一举挑穿了达腊王的喉咙,这才获得了胜利。”
石褀动了动嘴角,终究憋着一肚子委曲说:“那还是让你宣泄了比较好。三年和五年,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下一次让你揍就只是两年的份了,算起来我不亏损。不过你这拳头倒是比之前重了。”
林夏带人将早已备好的点心抢先送出来,将刚采摘来的野花找水晶瓶装了放在帐子四周。然后便退了出去,接下来必然是宴席了,那种宴席不是她这类宫女能够瞥见的。
公然,他说道:“提及来这道伤疤……你可晓得客岁,王爷奉旨西征,讨伐西面达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