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少忧这边想着苦衷,林夏这边看着舆图,俄然“咦”了一声,她指着版图上一块被涂黑的位置,问:“这是甚么?该不会是你画错了,涂黑的吧?”说完又感觉必然不成能,摇点头道:“不对啊,你那么呆板的一小我,如何会任由这类事产生呢?再说这是军图……”
官少忧身子一僵,他没有转过甚来,只听他声音有些沉的问:“不错,固然大庆并不但我一人能担得住保家卫国,可我还是很清楚的,少了我便是少了个威胁。若真是本身人所谓,那他就是完整的卖民贼。连家都不爱,不要的人,另有甚么信心?只怕就算为蛮夷做事得了一时的风景,到头来也要成为一柸黄土。连本身地盘都能舍弃的人,凭甚么会被信赖不会反过来再叛变一次?”
林夏“哦”了一声,如有所思,然后不再见商这个话题,问:“阿谁女的如何样了?就是给你下毒的阿谁,假扮成我的绝世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