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见官少忧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由得出声问:“很困难吗?”
林夏点点头,石褀的声音就在我头顶,轻柔的,听在心底里毛茸茸的。林夏没好气儿的说:“刚才一点筹办都没有,就不怕我掉下去吗?”
林夏不满的嘟起嘴来负气:“那你这么累,就不要教了。”
石褀点头:“说了啊,他也准了的。”
“哎,林夏晓得。”
林夏难堪的笑笑说:“那哪儿成啊。我身份变了那是王爷包庇我,可我自个儿的身份我晓得呢。再说了,我喜好奉侍大夫人,这可跟身份没干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是哪一天我做了皇后了,也会还是奉侍大夫人的。”
“你这丫头,就是花腔多。”然后一放茶盏,说:“再过几个月,就要入宫选秀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不消谢,帮你我也高兴。那你记得想出体例了以后,陪我去阛阓玩!”官少忧笑着承诺,然后宛平道:“那我不打搅你了,先走了,你渐渐想不焦急哦。”说着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小声嘀咕:“真好喝。”
天气擦黑,林夏累得几近断气,石褀看上去也不轻松。初春微凉的气味他竟热得一身是汗,不住的拎起领口来。他说:“教你骑马可真够累的,怕伤了你又不敢真叫你去摔两跤。”
林夏对劲的冲他点头,石褀咧嘴笑笑,然后说:“骑马的时候,记得不要夹紧马肚子,身子别挺那么直放松些。如果是小走,上身直立坐稳马鞍。另有,记得不要站在马的火线或者侧火线,免得被踢一脚都不晓得。踢了不要紧,关头怕受不住力断了肋骨就糟了。另有……”石褀絮干脆叨的跟她讲着这些方法,手把手的教她,到入夜的时候,林夏已经能缓缓的走动了。不过这期间,石褀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含混或者特别的行动,这让林夏一度以为明天产生的不过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