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是甚么人?”
京中一贯承平,就算有强盗也毫不敢胆小包天的在都城作案,更何况昨夜城西的暴动和城东的大火也过分偶合了一些。
童景州咬了咬牙,翻开马车帘子对着内里的车夫说道:“先别回衙门,去琳琅巷。”
想起刚才御书房内,如果不是向文濯刚好求见,明天陛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赵福海垂着头快速走到景德帝身前,微垂着视线恭敬道:“陛下,鸿胪寺卿向大人在外求见。”
马车调转车头,朝着奉天府衙相反的方向而去,不过半晌就消逝在了宫门前,快速朝着琳琅巷地点的方向行去。
童景州浑身发软的撑着身子站起来,施礼辞职以后,景德帝才开口问道:“驿馆出甚么事了?”
端着茶杯的手微抖,茶杯里的水溅到了手背之上,并不太烫,却让得景德帝满脸阴沉。
“臣拜见陛下。”
想起刚才仓促进入御书房的鸿胪寺卿向文濯,他总感受有些不安。
他深知景德帝的脾气,如果换做平常,那廖家之人死了也就死了,固然他也会遭到斥责,可却不会伤及性命,但是眼下却完整分歧。
如果他在三日以内抓不到凶手,到时候乌纱保不住还是小事,说不定连小命都会给丢了。
童景州就想开口号召向文濯一声对他道个谢,谁晓得他刚挥手,那边的向文濯却仿佛完整没有看到他,只是紧皱着眉头神采丢脸的快步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行色非常仓促。
景德帝眼底一寒,看了眼谨慎谨慎的赵福海后,身上的肝火倒是收敛了很多,半晌后才沉声说道:“童景州,廖家被屠一案,另有那些劫匪的事情,朕给你三天时候查清楚本相。如果抓不住凶手,你这奉天府尹也就别做了!”
童景州出宫,远远的就见到了宫人引领之下入宫的向文濯。
这一边,童景州分开以后,向文濯仓促跟着赵福海前面进了御书房。
向文濯固然只说了三个字,但是景德帝却从他的话里晓得了深层的意义,向文濯想说,却不敢说的内容。
御书房中,大怒的景德帝冷沉着脸坐在龙椅上。
向文濯沉默半晌,开口道:“晋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