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
景德帝摇点头:“当然不是,本日朝中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朕想问问你对本日之事有甚么观点?”
景德帝淡淡一挥手道:“起来吧。你身子尚未病愈,就好幸亏府中涵养,朝中之事临时不必理睬,无诏不消入宫问安,手中之事也临时交由三皇子措置。”
父皇,竟然不给他半点辩白的机遇……
御花圃中百花盛开,姹紫嫣红好不热烈。
“人生而定性,哪有那么轻易变,就像父王和大哥,到死不都还是阿谁模样。”
“鲜花招锦,烈火烹油,这些都乃是国运鼎盛之像,何来妖异之说?陛下政务繁忙,另故意机听信这些不着调的说法?”
慕容玉说完以后,毫不踌躇的连连磕了几个响头,那额头触地的声音,响彻全部金銮殿上。
景德帝皱眉看着季君灏,见他说话时没有半点异色,一双眸子一如既往的尽是冷寂,这才摇点头道:“你这性子,和王叔年青的时候的确一模一样。朕原想着你这几年在府中涵养脾气会变得软和一些,没成想还是这么暴烈如火。”
景德帝淡淡点点头,便直接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扫了眼脸上忧色几近压抑不住的慕容朔,这才看了眼赵福海。
下朝以后,朝中统统人都退去,景德帝独独留下了季君灏一同去了御花圃。
是陛下曾经最宠嬖的儿子。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与其比及流言喧哗于尘,还不如一早就扼杀的好。”
慕容峥被封王位,脸上一样没有半点忧色,反而神采比慕容玉还要丢脸,只是和慕容玉的心寒分歧,他眼中却尽是不甘和愤懑。
他从未想过会这么俄然的被封王位,更没想过景德帝会以“慎”字给他封号。
“臣领旨!”
那是皇子。
“陛下指的是西南之事?”
慕容峥脸上没有半点喜意,一双眼底尽是屈辱和不甘,但是面对着满脸淡然的景德帝,他却不得不平服,不得不收敛了统统的不忿和怒意,缓缓收敛了眼中神采,低垂下他高昂扬起的头颅,躬身趴在地上紧咬着嘴唇一字一句道:
季君灏冷酷说道,当提及老景王和已死的大哥时,语气沉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