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边,慕容峥也是神采丢脸至极,他几步上前跪在殿上道:“父皇,此人较着是血口喷人,儿臣向来恭敬李丞相和陈阁老,又怎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用心挑起两府争端。何况儿臣一向闲赋在外,与童景州素无来往,又怎会命童景州做下这类事情?!”
“先不说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就说如果王侍郎当真要杀童金盛的话,怎会选在闹市当中,又如何会在事隔两日以后才去灭口?更何况陈阁老又怎会这么笨拙,在明晓得现在满朝高低都盯着陈府的环境下,还冒然让凶手前去陈府,还这么偶合的被大理寺的人抓了个正着!?”
“微臣冤枉!微臣敢对天发誓,绝未曾对童景州父子脱手,还请陛下明鉴。”王比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沉声道。
慕容熙口口声声替陈沣和王比槐辩白,话语里却半句都未曾提到过他,这不是明摆着奉告世人,陈沣和王比槐之事乃是冤枉,可童景州殛毙王庆阳的事情倒是真的,而之前那凶手控告童景州乃是受他教唆也是千真万确的?
“童景州到目前为止还未曾开口,他有官位在身,臣和衡尚书都不敢过于酷刑,唯恐有所遗漏,以是只能禀明圣上,请陛下圣裁。”说话间,黄青云从袖中取出一卷东西,双手捧起沉声道:“此乃那凶手亲笔划押的供状,还请陛下过目。”
感遭到景德帝身上彭湃的肝火,下方统统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紧紧垂着头恐怕此事涉及了本身。
如果这供状之上所写之事全数下实,就算杀了那几个混帐东西也不为过!
“父皇,儿臣感觉此次的事情清楚是有人想要谗谄陈、王两家,挑起朝中纷争。现在万寿节期近,各国使臣都将来晋,如若在这个时候闹出丑闻,丢的只会是大晋的脸面,父皇的脸面。”
景德帝咬牙怒声道。
黄青云说完以后,刑部尚书衡南临上前一步走到大殿正中间,和黄青云并肩而立。
赵福海赶紧快步上前,将供状呈到了景德帝身前。
他晓得他和慕容熙之间已经没有了和缓的余地,自从西南对慕容熙脱手,自从慕容熙悄无声气的设想撤除沈离开端,他就晓得慕容熙已经晓得了他在暗中所做的事情,更晓得他们两人之间势同水火,再也回不去当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