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州和郾城的事情不必再坦白,李氏族亲和郑家的人我也已经命人带到了都城,另有当年李修然和郑氏订婚时的婚书和证婚之人。回京以后,外公你就直接用李修然骗婚之名,状告他停妻另娶,豢养外室,放纵庶女暗害嫡妻,教唆亲子殛毙正室亲女,直接将他告到大理寺。这一次,我要李修然身败名裂,要相府再无翻身之力,要他们为娘亲所受的伤害支出应有的代价!”
“这些年他平步青云,借着庆国公府的权势坐上了丞相的位置。外公你们顾忌相府颜面才没有再提及入赘之事,可李修然和娘亲的婚书上倒是白纸黑字的写着,他李修然二十年前就已经舍弃了李氏之姓入赘了苏家。他早就是苏家的人,他和娘亲的孩子本该就是苏家血脉,又和他李氏一族哪有半点干系?”
苏欢还带来了李希慕的口信,说府中他和李元瑶会极力周旋,直到她回京。
“李希慕是个不错的人,我能看出来他对你是至心疼爱。晓得你和姑姑能够出事以后,他比任何人都焦急,如果不是我和祖父强行禁止,恐怕他也会跟着一起过来。”
苏欢紧抿着嘴唇怒声道:“冯氏阿谁老虔婆,的确欺人太过!”
李锦悠眼中尽是寒芒,嘴里的声音如同利刃般一字一句的说道:“娘亲现在变成这个模样,他们凭甚么清闲安闲?我如果不归去,岂不是便宜了冯氏和李映月,让她们安享繁华;我如果不归去,又如何能叫她们寝食难安?”
当年骗婚,李修然早与郑家有婚约在先,冯氏却从始至终都表示的毫不知情,任由李修然骗了苏眉,任由李家因着苏眉的干系占尽了庆国公府的便宜。
一行人进了配房以后,苏穆看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苏氏,一双眼刹时变得通红。
苏眉有庆国公府护着,李锦悠有景王府护着,李修然拿她们两人没甚么体例,但是要拿捏一个尚未入仕的庶子倒是件再轻易不过的事情。
“莫非婚事未成我就何如不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