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管家看清楚了那人半垂着红肿不堪的脸后猛的瞪大了眼,俄然抓着李修然的衣裳惊声道:“相爷……相爷!”
而在他身边还吊着别的一个男人,那人被削掉了半边耳朵,身上也一样尽是干枯的血迹,此时也是奄奄一息。
身后那些跟着李修然一起前来的官兵都是神采大变,赶紧从腰间抽出兵器团团将李修然围拢在内里。那被余管家点名的王副统领手中刀剑指向劈面那人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量,竟然敢伤丞相大人。来人,把这些贼人拿下!!”
王副统领闻言神采大变,手里的刀剑差点握不住扔了开来,而身边其别人早就传闻过季家军的威名,而这大晋高低那个不知,季家军只服从景王的号令。
余管家赶紧上前扶了一把,对着寺门前手拿大刀的侍卫怒声道:“我家老爷乃是当朝丞相大人,一品朝臣。你们是甚么人,竟然胆敢禁止相爷来路,不要命了吗?!”
他们穿的固然都是便装,但是身形个个精干,浑身高低带着交战疆场后留下的凌冽杀气,只消拿着兵器站在那边,一股血腥气就劈面扑来,直骇的李修然身边的那些人神采微白。
“我看你们谁敢脱手!”
李修然心中顿生慌乱之情,他赶紧一把推开余管家的手,上前几步厉声说道:“景王身份高贵,长年居于京中疗养,怎会俄然呈现在这荒郊野寺当中,你们到底是甚么人,竟然敢冒充景王府的人?!”
当看到不远处的寺庙大门时候,李修然也不等余管家将马车驶近慈恩寺,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快泊车!”
劈面那人涓滴不惧,直接一脚将扑上去的人踹飞了出去后,这才朝着身后一挥手,只听得刷刷几声,本来空旷的寺庙门前快速涌来了一群人。
余管家吓得惊呼出声:“相爷,你没事吧?”
“秘闻府中妻儿来此祈福上香,却俄然传回动静说慈恩寺内突现贼人,你们从速让开,秘闻立即要出来……”
李修然说完以后就想上前,谁晓得劈面那人却涓滴没有顾忌的意义,手中长刀直接朝着他面上就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