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都是忍不住扭头朝外看去,就见到两个身形高大的保护抬着一个红绸盖着的东西走了上来。
当年太后入宫之时不过是个小小的采女,住在宫中最偏僻的角落受人欺辱,为了能够靠近先帝,她不吝自降身份扮作先皇后的婢女,假装与先帝偶遇借机欢好,才得以一遭翻身。
“景王,你……”
人血?
“父皇?!”
那桶里装着的是景王打来的猎物?
那两人行动轻巧,抬着的东西虽大但是被红绸挡住,底子看不清内里到底是甚么。
世人都被他这神来一笔给说的愣住,方才还剑拔弩张恨不得拔刀相向,如何转眼又送起了贺礼?
似臭非臭,刺鼻难闻,仿佛是甚么东西腐臭后的味道,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此时正值风起,那气味随风飘散到了席间。
景德帝此时早已经看清楚了那木桶中人头的面庞,神采丢脸至极。
苏贵妃等人纷繁惊叫出声,几近是同时捂着嘴朝着一旁干呕起来,而王太后更是被吓得神采乌黑的跌坐在椅子上,颤抖着嘴唇死死抓着椅子才不至于昏迷畴昔。
他把这些人的人头送到他面前到底是想要说甚么?!
景德帝满脸阴沉,死死的看着季君灏半晌以后,目光落在那木桶里死不瞑目标几颗人头之上,面无神采道:“好,既然你和李锦悠情投意合,那朕就替你们二人赐婚……”
“本日陛下寿诞,本王还未奉上贺礼。来人,将本王的贺礼抬上来!”季君灏面无神采的看了眼太后,俄然扬声说道。
王太后和景德帝等人坐在高处,因为阵势的启事,等闲就将木桶里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
慕容峥和王太后同时瞪大了眼,王太后怒声道:“陛下,景王如此胡来,你怎能放纵于他,那桶内装着的但是……”
那些坐的较近的朝臣和妇人、蜜斯纷繁捂着口鼻直欲作呕,而最火线的姜西越、元祈,另有席间一些武将和曾经手上染过血的侍卫闻到那股子血腥气却都是忍不住面色大变。
所谓鹣鲽情深,所谓相知相许不过是个笑话,现在李锦悠竟然敢拿先帝之事暗讽于她?
这味道是……
席间世人都是面面相觑。
景王如何会找到这些人?!
王太后心中一惊,忍不住扭头看向季君灏,眼底带上了深深的顾忌和防备。
景德帝听到王太后惊声就想要说出桶内之物,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沉声道:“母后久居深宫,未见血腥,以是才会一时惊惧。不过是几只猎物罢了,虽说吓着了母后和诸位爱妃,可却也是景王一番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