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悠若无其事道:“五皇子这么看着我干甚么,但是我脸上有甚么东西?”
“五皇子谈笑了,你身份高贵,锦悠身为臣女,该有的尊敬又怎能说是冷淡,只是不敢超越罢了。”
“你当本信赖景王是为这个而来?”
“我身上没有五皇子想要的东西,我背后更没有值得五皇子如此作践本身的权势,五皇子与其在这里奉迎与我,倒不如多去见见太尉府蜜斯,亦或是礼部尚书家的蜜斯,只要有了联婚,她们天然会倾其尽力帮忙夫家,到时候五皇子何愁不能东山复兴?”
“不知五皇子想要警告我甚么?”
以往他只感觉李锦悠心机活络,却不晓得她嘴巴竟然也这么毒,提及话来不留半分颜面。
李锦悠闻言露齿一笑,微歪着头看着慕容玉浅笑道:“五皇子未免想得太多。就像你说的,景王位高权重,就连陛下对他也带着三分顾忌,庆国公府说到底不过是个从一品爵位罢了,他能图外公他们甚么?”
慕容玉双眼微沉,紧抿着嘴唇带着几分阴沉说道:“景王是甚么人,在这大晋朝内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人,他如果真的是要祭拜府中前辈,祭奠那些在疆场亡故的亡灵,大能够请人过府,就连父皇也毫不会质疑半句,他何需这么远赶来慈恩寺,还刚好这么巧的碰到了来祭奠外祖母的我们?”
李锦悠看着慕容玉情真意切的模样,歪着头似笑非笑道:“五皇子说这些话,贵妃娘娘可晓得?”
李锦悠似笑非笑的说道:“景王不是说过了吗,他是来为亡夫和亡兄祭拜的,只是刚巧在这里碰到了我们。”
李锦悠见状浅笑着道:“五皇子这么看着我做甚么,莫非感觉我说的不对?”
慕容玉脸上顿时一僵,下一瞬紧紧握拳。
“你可晓得景王为甚么会俄然来慈恩寺,又为何碰到我们?”
“公然是你!”
李锦悠将芙蓉糕放下,轻拍动手上的糕点屑开口说道:“我只是想要奉告你,我并非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才用心冷淡你,而是重新到尾,我都没有想过要靠近你。你是皇子,我是臣女,我对你和贵妃娘娘所想所愿没有半点兴趣,以是五皇子实在没需求如此低声下气的来跟我说话。”
如果苏欢当真那般喜好权势,他早就凭借太子何需求等本日?如果他真的要对于他,之前那么多的机遇,他为甚么恰好要选在此次脱手,明晓得伤不了他的筋骨,不能置他于死地,却还是拼着获咎他要去帮着太子对于他。
“那不然还能是为了甚么?”
“论兵权,景王手里三十万季家军无人能敌;论财势,十个庆国公府也一定比得上一个景王府。景王和外公他们靠近,说不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他有感于老景王和外公之间忘年交的干系,以是才以长辈之礼祭拜外婆呢?”
李锦悠抬眼看着可贵聪明一次的慕容玉,见他眼中尽是逼迫之色,攸的笑了起来。
慕容玉闻言阴沉道:“那如果他图谋的不是外祖父和庆国公府,而是你呢?”
心虚?
“我感觉景王是另有所图。”
慕容玉不由将目光转向劈面巧笑倩兮的李锦悠,目光落在她那双清冷如旧的双眼时,眼底带上了几分讲求之色。
慕容玉忍不住开口解释道:“之前在马车上说的都是真的,那天在宫里母妃跟你和姑姑说的那些话我当真并不知情。我对你的确有倾慕之意,本也想着你我青梅竹马又是表兄妹,能够迎娶你天然能够亲上加亲,但是我却向来未曾想过要让你委身为妾。母妃所做的事情我全然不知。莫非就因为母妃自作主张的几句话,锦儿你就当真要这般冷淡冷待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