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白白睡了他一晚,还赚了一千两银子,但是再没有前次睡他时的欢乐雀跃了:
棠妙心是晓得这事的,灿然一笑:“王爷放心,我一会就去国子监告假!”
她坐起来的时候发明她身无寸缕,她筹算先穿上他的衣衫先起床再说。
她谨慎翼翼地下床时感受有人在看她,一扭头,便对上宁孤舟那双幽黑的凤眸。
他的内心生出欢乐,唇角不受节制的微微扬起。
宁孤舟轻点了一下头,却问:“女子除了喜好衣裙金饰以外,还喜好甚么?”
她本来就腿软,被他这一看就更软了。
她实在是想直接往里闯的,却被莫离拦了下来,说不便利。
只是他晓得她不喜好他,此时对她要求多了只会适得其反。
第二天早上,棠妙心是在宁孤舟的怀里醒过来的。
宁孤舟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你的不测就是对本王投怀送抱?”
“本王喜好你,这一辈子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她嘲笑一声:“王爷,早啊!”
屋外棠妙心和宁长平的声音渐去渐远。
宁孤舟轻抱着她,略想了想后道:“今后你不要再惹我活力,我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她床没下,人却扑进了他的怀里……
棠妙心闭着眼睛道:“不敢了!”
他苦笑一声,彻夜情到浓处,他鼓起勇气的剖明,她却一个字都没有听出来。
宁孤舟扫了她一眼,略等了半晌他起床穿好衣服,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裙递给她。
莫离走出去道:“王爷,该去京兆府当值了。”
棠妙心:“……”
她还要去国子监上课,此时不想跟他做口舌之争。
她说完一遛烟地跑了出去,内里传来宁长平的声音:“哇,你这条裙子好标致,嫂子好标致!”
宁孤舟在屋里听到她们的对话唇角微勾,平常女子被人这么夸多么会有些不美意义,她倒是自傲得很。
宁孤舟下认识地伸手接住了她,顷刻间,只感觉温香软玉接了个满怀。
这话说话,宁孤舟的内心非常严峻,怕她又要跟他说绕城裸奔的事。
只是他如果不凶的话,她更加不会听他的,整天在内里瞎晃,将他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