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璃轻笑着说:“是进宫的路。”
云尚书点点头:“如此最好。”
陆子璃笑道:“如此,合适的人选怕是只要七弟了,不过春秋比七弟大了一岁,不晓得七弟是如何想的。”
御花圃风景极美,树木花草也极多,碧波微荡、幽径通幽。
这皇宫当中,大家都带着一副面具,或冷或热,或黑或白。谁又晓得那面具之下,埋没的是一颗炽热的心,还是一方冰冷的雪?谁又晓得,谁的内心,有过甚么样不为人知的过往?谁又晓得,谁的内心,藏着谁的容颜?谁又晓得,谁的内心,藏着如何的伤?
不幸的小小巧,一边笑,一边躲,最后吓得干脆向御花圃的出口跑去,再也不敢返来了。
仿佛又回到了少年光阴,当时的她,在故乡的小河边,就常常拿了娘亲洗的帕子沾了水,一点点滴在地上画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