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力搜刮着之前在医学院学到的知识,但是越想越羞,方才那本就脸红的脸,现在更是红的要滴血。
如果对别的男人,她莫非也要如许吗?
任哪个普通男人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两只手还不断在胸膛上摸索,特别这个女人还是你喜好的人,都不能忍吧?
固然她只是很朴重的想要为他查抄伤口上药,但是此人,是本身动了心机的人,她如何能够真的那么淡定呢?
孟漓禾被这一问戳中了苦衷,脸上只觉热的要烧起来,从速支支吾吾说:“没想甚么啊,那里有甚么好事。”
这类色气满满的画面,是想逼她流鼻血吗?
这女人还真的觉得本身的催眠术是全能?
这如果产生在几个月前,没碰到这个女人之时,他真是本身都没法设想。
“孟漓禾,你在想甚么好事?”宇文澈额头上散落着汗珠,咬牙对她说道。
宇文澈咬紧牙关忿忿的想着,尽量想些其他的事转移重视力,不然这冒死在本身身上燃烧的人,很快就会被他的火焰烧死。
孟漓禾仓猝别开眼去,这下不但是脸热,底子就是鼻子也要热起来了。
不过……
但是她眼下也只无能焦急,伤在阿谁部位,她又不能去给他查抄,再说,这如何查抄啊……
但是,她现在全神灌输的盯着面前的裤带,模样比某个王爷也好不了多少,毕竟,这是第一次解一个男人的裤带啊!
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如何动了?莫非醒了不成?
莫非不该该从速查抄查抄吗?
叹了口气,孟漓禾从速拿出方才从太医那边要来的药膏。
这个男人,真是太不把这个当回事了。
“啊?”孟漓禾感受事情大了,因为宇文澈一贯都是说没题目,方才那么大的伤口都满不在乎,现在却本身也不肯定了,莫非真的被她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