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则道:“二娘,我是看你没有生母在了,才先同你说了此事,你可别不知好歹。”
昭宛的确没有虔诚的奉养佛祖的心,别说现在的她,就是之前的昭宛,虽说每日里都会诵经,却也偶然削发。
杨氏面带笑意,昭宛看向金氏,这才闹明白金氏一大早去她那边拜访,并特地带她来着庄谨院是为甚么了。
看昭宛被压服了,金氏便持续说道:“我和夫人同国公谈到你的毕生大事,都觉艰巨。而你只比大娘子小一岁,至来岁,你也该及笄了。”
“!”昭宛当即惊住了,她现在对任何男人都没有设法,天然是嫁给谁都是嫁,也只是嫁,实在没甚么希冀,冲突仿佛也没有,因为那对她来讲,和一块石头并无不同。只是,这去给昭瑾做陪嫁,和昭瑾是同一个丈夫,如何想,都是难以接管的事。
昭宛怔怔回过神来,道:“杨氏母亲和金夫人让我做阿姊的陪嫁,过几日李家来问名,便会定下此事。”
昭宛仍然垂着脑袋,也不晓得是否因为她这话神采有所窜改,她说道:“女儿不知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