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一看容悦面无神采地说出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来,就晓得她崇高冷傲的四姐对容恪的怨念有多深了。她固然是被容恪的破嘴气的够呛,可毕竟没气几年容恪就被送去嘉林了,她又是穿越而来,一贯把容恪当作不懂事的熊孩子对待,是以还能容忍下来。但容悦不一样,容悦比容慎大三岁,一出世就被养在长房的院子里,天然也就多受了三年的苦,何况当时候容恪的年纪也不大,提及话来比厥后更加没分寸,像容悦如许从小按着封建淑女的标准培养起来的大师闺秀必定受不了。
看着那鼻尖还红着的小女人赖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本身,静荷没体例,只好折回身去将那手炉拿去西边的次间里。她们家女人就是被宠坏了,一点委曲都不肯受。
“哟,没看出来你们还是兄妹情深呢。”
容恪的脾气说的好听是萧洒尽情,说得不好听了,那就是游手好闲,整日里撩猫逗狗的不得一会儿安宁,自小就喜好欺负容慎,还不是那种罪过累累跑去告状会被罚的欺负,而是嘴贱毒舌,提及话来能把你气的牙根直痒痒,却甚么体例都没有。每次容慎都被气到没脾气,到最后躺在一边面带浅笑装死尸。四年前容恪被送到嘉林书院修身养性,这府里才告别了鸡飞狗跳的日子。现在容恪要返来了,只怕裕国公府的消停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