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翡实在是属于那种比较白的人,暖色彩的白,这时候在一片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和乌黑如绸缎的发丝间烘托得仿佛如同白瓷普通,非常诱人。
“你昨晚喝多了。”叶翡的解释得非常简朴,简朴到跟没说一样。
映入视线的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红色。绣着金色凤凰的床幔不晓得甚么时候放了下来,遮住了视野,容慎动了动想要翻一个身,手刚一用力就觉出了不对劲儿,偏过甚一看,她细白的爪子竟然不偏不倚地按在一块腹肌之上。
“你,你看我干吗!”容慎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忽闪了几下眼睛,咬着嘴唇问道。
容慎听着被子内里垂垂温馨下来,这才抬起被子的一条小缝儿瞄了了一眼,叶翡公然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披着头发靠着床柱坐在一旁看着她。
“这真的是酒?”
那人底子得空顾及她的心机活动,上瘾了似的,亲完嘴又亲上了额头,这才稍稍推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好好歇息,我这便去存候。”
静荷愣了一愣,也没辩驳,点点头便照做了。
明显就很清甜,入口一点酒味都没有来着,她觉着挺好喝的,又渴了一天,便想也没想全喝了,内心还赞叹呢,清冷殿到底是叶翡的地界,花果茶也这么有咀嚼……
容慎触电一样的收回了手,不敢信赖似的瞪大了眼睛。
容慎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想起他不懂,又补上了一句“好”。
摸都摸了,看都看了,明天还号令着他是她的人了,这会儿倒害起羞来了。叶翡包涵地笑了笑,抬手将裹在腰间的被子往上拽了拽。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我……”容慎固然内心是个老司机,可毕竟是向来没经历过人事的黄花闺女,本身身上固然还破褴褛烂地套着几层喜服,可她倒是完整辩白不出来明天到底产生过甚么了,这会儿说话也倒霉索,完整没有了明天早晨气吞江山的放肆气势。
她们应当是合不拢嘴吧。
容慎:来,看看甚么叫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叶翡也不说话,一只手摸着下巴又看了她一会儿,俄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