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并不承平,容慎晓得了这事就再也睡不着了,窝在西次间软榻上叶翡的怀里好久,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睡着。
容慎翻着眼皮想了一下裕国公府的大师:吹胡子瞪眼标容绍,叙叙叨叨的老太太,夺目无能的卢氏,外强中干的容明琮,自有章法的三房,结壮可靠的大哥,沉寂矜持的二哥,嬉皮笑容的三哥,傲娇腹黑的四姐,文静荏弱的五姐……
叶翡看着神采阴沉的父皇,“父皇的意义是……”
怀里的小女人不敢信赖地直点头,叶翡看了除了心疼,也并不能说甚么具有压服力的安抚。容慎固然小,但是并不是甚么事都好骗,他与其说些毫无按照的欣喜的话,还不如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容慎没说话,悄悄地等着叶翡说下去。
谁画的,阿谁好久以来都不能在宫中提起的人画的。
又是乌鸦乌鸦乌鸦!真讨厌!
看得出自家儿子是有甚么踌躇在内里的,叶骞也不筹算难堪他,有些事情在心中放得久了,也需求一些冲破口,想同人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