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越瑢却摇了一下头,指着一旁一套明艳亮丽的青蓝色绣孔雀羽的束腰襦裙说:“换这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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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轻咳一声,提示她,“夫人不必坐得这么端庄,为夫的坐姿向来随便,你大可放松一些。”
论理做长辈的不该插手长辈的事情,但事关王府血脉,越瑢这个做世子的,过问一下倒也不算甚么。且他“慈悲为怀”的形象摆在那,不过问反而不普通。
苏妗看了两眼,认出她是她婆婆——镇北王妃萧氏身边的丫环芝兰。
青年又是耻辱又是后怕,面上倒是平静应道:“好。”
再一看明显是用心把事情闹到他面前来的芝兰,越瑢在内心冷静地冲惹了祸却要他来擦屁股的破爹翻了个白眼,然后才学着苏妗的模样抬了一动手,拦住了越忠和那几个拖着芝兰就要走的侍卫。
苏妗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成能,她是亲目睹过她公公跟她婆婆相处时,百炼钢化成绕指柔的模样的。如许一个对老婆多年如一日的人,如何会俄然变心,叫别的女子怀上他的孩子?
苏妗哪晓得是他本身想穿,想了想是这么回事,便点了头。
越瑢挺不喜好这类感受的,固然是因为赐婚才娶的她,但既然已经结婚,他就会对她卖力,跟她好好过日子。可惜她的脾气实在过分端庄呆板,叫他只能恭敬顾恤,却生不出更多的靠近喜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