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就没想到!”栖露一拍脑袋,烦恼道,“都怪方才阿谁芝兰闹出来的那些破事儿!我光想着要避嫌了!”
哐的一声大响后,房门被人卤莽地推开了。一个长相刚毅,皮肤乌黑,右脸上横着一条刀疤,看起来非常凶煞的中年男人快步冲了出去。
“做贼呢你?”
正想着,越瑢转头看了过来:“既然没事了,我去书房看会儿书,夫人有甚么事就去书房找我。”
“女人!我刚说过的话,您如何又忘了,您得记得您现在是世子,不是世子夫人……”
“快,去叫门!”镇北王扔小鸡崽似的把儿子往媳妇房门口一扔,搓着尽是茧子的大手小声说,“只要能帮我哄好你娘,你想干啥老子都承诺你!”
“父……父王,您如何来了?”
终究回过神的苏妗嘴角抽了抽,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瞅着他。
苏妗看着这脑筋简朴,另有些断念眼,却对她再忠心不过的小丫头,嘴角勾了起来:“轻点拍,本来就不聪明,再拍该更傻了。”
苏妗看着这满脸委曲惶恐,半点严肃都不见了的公公,整小我都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