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笔姿式不对,我说写字要有力道也不是让你抓着笔用力儿往纸上杵。”卫成走畴昔重新挑了支笔,蘸墨,递给砚台让他握住,改正了两次看他握对了才用大手包着小手带他写了个福。
“忙还不好?忙就申明上面看重他, 看重他才会把大小事交给他办。”
“你咋不夸夸他?”
“他是大户人家, 老百姓不敢直接指着人骂,背后嘀咕的多, 这状元拖累了一家子名声, 都说他家家声不正。”
屋里头哄的笑开了,包含宣宝都咧了咧嘴。宣宝没陪着熬一整夜,年夜饭没吃好他就困了,姜蜜由着他睡,也奉告砚台别硬撑,困了就回屋睡去。
卫老头没再跟卫成多说,笑呵呵跟出去:“别催,来了。”
“来岁我跟媳妇儿第一要紧是教宣宝说话走路,砚台就持续读书认字。”
卫老头懒得跟婆娘说,他总感觉老三有事瞒着,听人说翰林院干的就是编书修书之类的事,不像有些衙门十万孔殷,哪怕到皇上跟前也就是读个书讲个经,咋的每天熬到半夜?他熬甚么了?
砚台听了特有底气,说对,没错,是奶让写的。
“等我今后像你这么大必定能写得好,比你要好。”
人闲着才会想这想那, 忙起来就没那心机,吴婆子转头就把家中积储点了一遍,点完同姜蜜合计留下一部分防身, 将多数拿去添亩。
“我刚才就闻到肉香味儿,娘她们烧了好多肉,你没得吃,你只要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