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还没说完,男人就笑成如许了,她莫名其妙看过来:“笑啥?我说了甚么好笑的事情?”
还不但是掌柜的,同窗也帮着劝。
卫成说还好,又想到娘在中间,他说:“书院放了以后,我就在想给爹娘和你带点甚么东西返来。爹娘的还好选,我前次不是给爹买了一块茶砖?此次就买了个茶盅来配。另有娘,我给娘买了块上好的布料,拿着能做两身好衣裳。本来也想给你买布,恰好布庄的斜劈面有家胭脂铺,我出来看了看,看到这个想你必然喜好就买了返来,代价是比镇上卖的贵些,也还成。”
本来他俩清算好前面另有事的,成果差点没出得了房门。
姜蜜平时少有这么多情感,她可贵如许,卫成都看出神了。
那天恰好还是书院旬休,同窗人在房中,感受古怪跟畴昔瞅了一眼。
说他之前也给屋里人买过一盒,这胭脂妙得很,别嫌贵,它得值二两。
“我都好,你呢?把出喜脉以后是如何过来的?也说给我听听。”
府城有家专门卖胭脂的百大哥铺,买卖做得非常红火, 里头卖的胭脂便宜的百来文也有, 贵的能卖到二两银子。看得出来同窗是常客, 他熟门熟路带卫成畴昔,给指了一款。
“撞见就撞见,我一起从府城赶回家,跟媳妇亲热一下又如何样?”
这同窗要比卫成大个几岁,早几年就娶了妻, 传闻他想给家里婆娘买点东西就保举说买盒胭脂, 女人家就喜好这些。
看她就像茶社里的平话先生,讲得活矫捷现,卫成都顾不得怜悯被娘拿大木棍子打得满头包的贼偷,他噗哧就笑出来,笑得打不住。
这个时候姜蜜也没假模假样说留下来帮手,她挺着肚子帮不上多少忙,就谨慎拿着胭脂盒跟在卫成身后回屋去了。等回了西屋,到床沿边坐下来以后,她又捧着胭脂盒细心看了两眼。
先前府学放了以后, 卫成奉求本地同窗带他逛了一圈, 想着出来小半年, 掐着过年才归去总得给家里买点东西,空动手实在不像话。
“我来看看饭焖好了没有?还要筹办烧菜,闹这一出把午餐都担搁了,我们晚点吃没啥蜜娘她禁不住饿。”吴氏说着扬了扬手里拿的胭脂盒,问儿子这是啥?
“……是胭脂,给蜜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