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事都好说,哪怕卫二郎说五两银子不敷他还要多借五两没准都成,恰好这事,他们说干了嘴也不成。姜蜜眼瞧着氛围不好,帮着说了一句:“相公他有雄图弘愿,今后要进宦海,总得珍惜名声。”
姜蜜俄然想起来,上回垮山卫成说要给她娘家援手她死力反对,他该不是曲解了甚么?“相公你是感觉我那么抠门俄然利落起来很不普通?”
这么想,她就帮着劝了劝。
别人如何想都好,不睬解便不睬解吧。
“为啥?考上举人最大的好处不就是这个?合该给兄弟沾点光,亲兄弟啊又不是外人,你这么说不畴昔。”
“不是我不欢畅了,是我让家里人不欢畅了,我刚才把话说成那样,二哥估摸在想家里出了个举人又有甚么用?不还是甚么好处都捞不着?又或者在想我现在变了,不是他兄弟卫三郎了,连这点小忙都要推委。”
卫成这才露了笑容:“我才晓得蜜娘也生了一张利嘴。”
要说税很重,百姓给不起是一回事。
卫成人就坐在窗边,透过开了一点的窗缝在看外头。姜蜜走到他身后去,伸手环上他肩膀,偏头看他:“相公你不欢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