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书院。”
国丈让夫人递牌子进宫去见过皇后，劝了皇后一番。
姜蜜撤除娘没了那会儿，别的时候没哭肿过眼, 真没使过这法。可眼下也没第二招, 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东配房里就有水壶, 昨晚睡前喝过，这会儿水已经凉了。姜蜜把壶里的水倒在叠成方块的手帕上，渗入了往眼上一敷。
“我跟相公上京的时候人家给我塞过一个，我们本地没咋见到，估摸是常常在外头跑搁北边买的。我看相公又要忙起来了，比来半拉月每天很晚才睡，往书房里点炭盆如果炭不好怕熏人，我就想起那玩意儿。只要给他灌壶水，包好能和缓半天，不暖了换水就行，这个只要不坏能用好多年，不熏不呛还不费钱，娘感觉呢？”
“别地儿有的东西都城还能没有？”
“沙盘就是一个方盘子，内里装上细沙，你特长把沙抹平，拿棍棍就能在上面写字，写完再抹平，还能接着用。听你爹说，刚学字怕糟蹋东西就用这类体例，比及在沙盘上写得很好了，便能够拿纸笔练习。”姜蜜边说边比划，比划完问他要吗？
皇后也是一样的筹算，可惜有点晚了。
姜蜜守了两天，看他用得挺好，也没乱来，才放下心。
“我也不想出去玩。”
太子！太子！
要做事放在一边，忙完又抱上，和缓得很。
砚台双手捧首，在中间蹲了会儿，也就一会会儿他又挪归去：“接着教啊，还没学完呢。我感觉我现在比之前聪明了很多，我们每天不能多认些字？”
恰好姜蜜蹲在中间，他扑上去抱住娘亲的脖子，亲她一口，说：“娘真好。”
“娘啊娘，沙盘是甚么？”
他说完就挨了脑瓜崩：“好好说话。”
卫成给儿子上完课，这才筹办进西边书房去，他出来未几时，姜蜜就灌好铜汤壶送过来了。卫成接过用布套子包着的铜汤壶，放在腿上，筹办做当天的夜课。
“刚才教你的字再写两遍，笔顺要对。”
说到做沙盘，姜蜜想起来：“娘我想着下次出去跟人探听看看有没有卖铜汤壶的。”
现在治不好，她也不能真的把太医全拖去砍了，也就只能听娘家劝，想想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