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叶莺一愣,本来他这么洁身自好啊,有点出乎她的料想以外。忽见上官子宸眼勾勾地望过来,盯着她看,她才想起本身没有穿衣,上半身都暴露来了,便难为情拉起被子挡在胸前。
“嗯。”见她不太对劲这个答案,上官子宸特地解释道,“我当时还没有遇见你呀,家属联婚是皇子的一项政治手腕,我承认我承诺她时,更多是从本身好处去考虑,虽说她偷了我的阴阳戒,让我对她一向心存芥蒂,但是还没到那种存亡不相来往的程度,何况她偷的时候才十四五岁,我想必定是她父亲教唆的。再说,师好像如何说也是出身王谢,还是炀都城第一美女,跟我又是青梅竹马。从这些方面来讲,总比那些见都没见过面的赐婚要好吧,衡量再三,我向父皇请了婚,厥后我才晓得太子也几近同时向父皇请婚师好像,父皇当时没有做出决定,只说先考虑。”
“去拿两个镜子来,我也看。”
“你看,你又不信赖我了吧?我刚才对你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上官子宸又放慢了马的速率,说道,“我想,恰是因为没对不起她,她才恨我的。”
此次两人同时醒来,叶莺见上官子宸如有所思地望过来,便有些担忧地问道:“如何?有没有感受好点?”
“就你那本破书呗。”叶莺没好气地说道,“都怪那场大雨,把这书都淋湿了。”
“嫌弃我傻了是吧?”
上官子宸嘴角勾了勾,说道:“你说你也是,家里不是另有吗?既然是破书,你为何要留着它?这不是傻了吧。”
垂垂地叶莺面前的气象恍惚起来,四周起了红色的仙雾,这里是……她仿佛又回到了燕国石碑阵,此次她是在石碑阵里,这里好像一个庞大迷宫,她转悠来转悠去,忽见脚底下一根红线,她捡起来,一向拉一向拉,那条线很长很长,合法她觉得拉不到头的时候,上官子宸俄然呈现在面前,他的手里是红线的另一端,他们相视一笑,那根红线俄然飞到半空中,一圈一圈地卷起来,好像一条红色的蛇,然后那红线落向叶莺,顿时消逝了。
“啊?”叶莺一惊,见他嘴角含有笑意,一下就看破了他的狡计,一拳捶向他的胸膛,悄声怒骂道,“都三次了,我都被折磨死了,你还要多行几次?你这个衣冠禽兽,刚才还假惺惺说让我考虑清楚,现在狐狸的尾巴暴露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