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也不体味,十几岁吧。”如烟想转移话题,便说道,“袁公子,让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这可由不得你呀,如烟。”老鸨算着账,呛声道,“你可别忘了,想当年,你一个罪犯的女儿,走投无路,到我这来寻朝气,谁给你吃,谁给你穿,谁给你住,谁给你银子花?这几十年来,我待你也算不错吧,现在,也该到你来酬谢我的时候了。”
世人举头望上去,有一绝色女子从二楼的楼梯缓缓走下来,只见她挽起云鬓,宽袍大袖,大红长裙曳地而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柔光芒,面纱下模糊的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而眼眸透出矫捷调皮,杨柳细腰,美得如此无瑕。
不一会,老鸨过来点名叶莺去香满楼大厅迎客,虽说老鸨已经警告过她,但还是怕她胡说话,命人点了她的哑穴,并且再次警告她,如果胆敢做甚么特别的事来,她的小命不保如此。
“如烟女人。”丫环们回道,“这是新来的如梦女人。”
房里只剩下了袁宔和如烟两人,她一边给袁宔把酒斟满,一边笑言道:“这是从桓越国新进的酒,仿佛叫甚么荻花酒,传闻后劲很大,再能喝的人也没有架得住的。这下,殿下都喝醉了。”
如烟一见他色眯眯的模样就心烦,未等他靠近便也拂袖出门而去,走远了还听着他在前面叮咛道:“做我的新娘子,记得打扮得都雅一点。”
香满楼大厅中心有个舞台,叶莺就坐在舞台中心,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楼内歌舞升平,卷烟环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受。世人鄙人面言论着她的开苞价,她却在想着如何逃窜。传闻袁宔在这,可也没有发明他的身影,只能靠本身了,叶莺想起她手中另有奥妙兵器,说不定今晚就排上用处了。
只见老鸨牵着她出来大嗓门喊道:“各位爷,我们香满楼新来的如梦女人本日梳弄,请各位出个价,价高者得。”
如烟一脸不甘心道:“妈妈,我不肯意嫁给他。”
“多大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