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无体例,便想到了沈书夏,当时王爷派人将沈蜜斯送来时,叮咛他必然要好好照顾沈蜜斯,可见这沈蜜斯在王爷心中定有一番职位,若沈蜜斯能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他该当另有机遇。
“但是,你也看到了,公主她善妒,怕是容不下王爷身边有旁的女子的...”她不想与公主争,只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在这后宅当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求他如何宠嬖,只求他偶尔能看她一眼便可。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如许的男人竟然呈现在了她的生命里,她偶然会想,是不是上天感觉她的糊口过分艰巨,以是才给她一点赔偿呢?
固然时隔四年,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有窜改的,就像现在,只要她看着他,他便晓得她内心在想些甚么。
祁谙感觉内心发堵,抿抿唇,‘哦’了一声。
“但是,蜜斯,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态,更何况豪杰难过美人关,王爷也是男人,面对美色又岂能不动心呢?”
“那感谢兄长挂念。”祁谙声音里没甚么情感,但榕桓听得出她不欢畅。
“谙儿,我要同你约法三章。”榕桓终究下定决计,有些事情是要摊开来讲明白了。
祁谙见他一如既往的面无神采,悄悄哼了一声,俄然从他手里抽出那绢布,撩袍踏上椅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将绢布呼在了他没受伤的半边脸上,用力擦着,凶巴巴,“我不,我偏不。”
他不再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年,她也不再是阿谁襁褓里粉嫩的小团子。
祁谙皱了皱鼻子。
年青的将军,俊朗的面庞,冷酷孤傲。
祁谙低头清算着他腰间的玉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沈书夏面带暖和,轻声细语,钱坤松了一口气,“那就有劳沈蜜斯了。”
榕桓想要回绝,但见她面色不好,便由着她去了。
榕桓握紧了动手里的绢布,那上面受了热水的氤氲,在手内心有些闷热。
钱坤瞧见沈书夏,疾步上前,跪倒在地,“沈蜜斯,老奴有事相求。”
不要毫无顾忌的对我脱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