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夏见祁谙似是在考虑她的话,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月谷嬷嬷一向站在窗外,屋内的对话她听了个清楚明白,不由侧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人,公主还未开窍,她不会真的要为王爷纳个妾室吧?
此时的沈书夏终究忍不住暴露一抹嘲笑,本来他们想要的是裕泽的画像,不由连想到公主此来泉州的目标是查劫粮一事,以是说,劫粮一事是与裕泽有关吗?
若她画了,这位公主殿下便能饶过她了吗?
“要我搀扶沈蜜斯吗?”云莲声音平板。
“沈姐姐莫急,本公主另有一事相求。”祁谙懒懒的靠在软榻上,一脸的慵懒。
祁谙固执杯盏,手指抚着腰间的玉佩,如有所思的看着沈书夏。
“本公主只给你一日的时候,明日这个时候,我要看到画像。”
她不画,是死路一条。
月谷顿时感觉一阵有力,看来有些事情她要好好教教公主了。
“这个呀...”祁谙感觉不成思议,“这如何能是浑话呢?我那是在恐吓她呢,不过,嬷嬷,这一招很管用的,之前时我见过二叔鞠问一个玄蜀国的女刺客便是用的这招,那女刺客很快便招了。”
祁谙目送着榕桓拜别,才回身,睨了一眼宜珊,“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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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谙扔下这句话,便回身往外走,边走边道,“将沈蜜斯送回她的院子,把宜珊关进柴房,明日我见不到画像,沈蜜斯见到的就会是宜珊的尸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