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家二老爷走下石阶还想对岑香月做甚么,祁谙开了口,“二老爷,此时救治溪棹才是闲事,其他事情过后再说吧。”
岑香月伸直在床上,毫无生色。
二夫人则哭倒在丫环怀里,几乎昏倒在地。
祁谙嘲笑一声, “倒真是把我们当软柿子了, 如此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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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溪家二老爷此时肝火滔天,恨不得把岑香月扒皮拆骨,但对祁谙还是存着些敬意的,只得恨恨的进了房间,“给我去找大夫,找大夫...”
连续几日,溪棹的伤势毫无转机,祁谙将花叔留给她的解毒的各种药丸一股脑的全给溪棹喂了下去,却没甚么感化。
岑香月还是那一身大红色的婚服站在门外的石阶上,与之相对应的是她面无赤色的面庞,那人向来都没想过要娶她,就在方才,他还想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