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泥鳅听罢,不自发的抖了那么下。冲屋里回了个哦后,便迈着小步子,向着屋里行去了。
赵金生看了她眼,没有吭声的垂眸想了一下。
“我说大哥,这口气儿你要能忍了,我还真就服了你了。之前如何着都是了我们不对,现在那头儿直接接了娘家的弟弟过来读书上学的,这不是狠狠的打我们赵家人的巴掌么?这让外人如何看了去?哪有娘家人在,就给别人养了儿子的,我闺女跟你儿子在人家上着工,挣着一文钱的活计,人家娘家弟弟倒好,直接享用当上了少爷了哩。”
赵泥鳅有些惊骇的向后缩了下,那边的赵金生则不悦的瞪了眼自家婆娘,后又转头皱眉沉声问着,“是不是真的?”
赵金生横她一眼。见她缩了脖闭了嘴后,这才叹着口气,“这事儿,还是等人返来问问的好,若大摇大摆的去堵,到底闹着不好哩。”
彼时她跟王氏赶到柳树村时,正缝了放学之际。
赵银生一口气说完,恰好进了屋,看着一家几口儿的就哼哼着,“一会我就要去要个说法去,我虽是个闺女,可我不能容忍赵家的儿郎给别人养儿子啊。”
赵银生句句说到了郑氏的心窝处,听他这一翻话讲下来,她的确觉着李空竹就是那砧板上的肉般,就等着她去斩了哩。
一起上,几人欢声笑语就没停过,眼看着快到村口了,李惊蛰也有些忍不住的想快跑回家。
赵金生深眼,明知了自家婆娘的筹算,却并未相理。
“当家地,从速走吧,别一会没堵着,人回了家,那院门一堵,要想再闹腾可就得拆院墙了。”
李惊蛰亦是在一边合适,不过他比较聪明,说不懂就当场问过先生,等先生解惑后,就明白过来了。
那边厢的赵泥鳅刚一进屋,郑氏就冲他喝道:“你二婶说的是不是真的?那死贱人真把娘家弟弟送去上学了?”
赵金生直接横了他眼,听着内里开门的动静,亦从速抬脚向着内里走去……
看吉娃在前面跑得哈哈的,亦是提脚跟着跑了起来。
“当真是窝囊!”赵银生哼唧着,别了眼郑氏,“你们不去,我去!”
他一边抖动手指,一边非常不忿忿不平的插腰打转,让一旁听着的赵金生沉眼不已。
正跟王氏去往柳树村接孩子的李空竹,并不晓得另两房,这么快已经在设想堵她之事儿了。
那边厢的赵银生却从自家配房露了头儿,一脸怒容的问着自家婆娘,“你才说甚么?老三家地把娘家弟弟送去读书了?不是来窜门住些天就回的?”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成日里就知了在屋子里躲懒,内里产生了啥事儿你也不知,现在人早就巴着娘家了,想着借娘家的力哩!”
迎着两小儿出来,一起向着家来时,问着两小儿但是风俗。
“泥鳅,出去!”那边厢的赵金生声音自屋子里传了出来。
李空竹在前面看得惊呼了声,“谨慎着点,别滑了脚。”
郑氏见状,亦是跟着转了下眸子,“俺去把看看鸡回圈没。”说完,提脚亦是跟了出去。
赵金生看着拿在手上用力握了下,眼神深得可骇,又沉声诘问道:“问你话哩,是不是真的?”
那边的赵银生有些个急了,“咋地,还不想获咎哩?都这份上了,你放心,就算获咎了,她也捞不着好,村庄里姓赵的可占了多数哩,她要还想在这村里混,就得把这个坑儿给填平了。不然,咱就嚷嚷着让赵家属人来主持公道,她不是想脱族么?这么毁名声儿的事儿,如果她敢脱,到时咱就给她鼓吹一翻去,到时,看她脱了族拖累了那合股儿,人还帮不帮了她。”
“且在家等着。”赵金生心头有些不舒畅,并不想如了二房的愿,“堵门口也是一样,只要不进了屋,问问清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