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诚恳,没成想这心机这般重哩。
要晓得这休妻轻易,可再要想娶就难了,有儿有女的拖家带口,没有那大把的银子,你想娶了黄花闺女那底子就是不成能的。再说娶了新媳,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普通人家除非万不得已,要平平常常的,没几人愿把休妻之事儿拿出来。
而这边的李空竹在赵君逸又一次飞身去往镇上,将上回给她看病的老大夫带来时,扎了一针后,已是缓缓的复苏了过来。
“你想作啥?”赵族长深眼。
那边的郑氏埋着个脑袋,一向抽着不说话,一些人以为她这是在用心装抽病,想要躲过那奖惩,就不由得对她鄙夷得很。
下首的赵氏族人皆有些震惊的看着这突来的一场变故,不成置信的看着赵金生。
赵金生看了眼那边还无动于衷,低头抖个不断的自家婆娘,面上甚是惭愧的说道:“虽说分了家,可俺还把老三当兄弟哩。这事儿,我得给他个交代才行,不能让人老三家的白挨了这打,俺深思着,俺……想休妻!”
虽老说甚么三从四德,但乡间婆娘能有几人遵循了的?谁家还没几个遭心碎嘴儿的婆娘?可谁也没动过要休妻的动机。
“赵老头儿当初但是说了,要把老三当亲儿子养。也就是说从上族谱的那天起,他就是了赵家的一分子。你们现在打人、闹人,还差点弄出性命来,混个混不吝的,还说甚么是天经地义?啪!”
“嗯!也是这么个理儿!”
上首的赵族长捏须眼深不已,一些同被请来的赵家属人见此,皆鄙人头悄声群情着,“能够真是如许儿,村口围那么久都没见他来的,怕真是不知情哩!”
说完,他再次谨慎的看向那边跪着的郑氏一眼,见她仍然不闹不吵温馨得很,就不由得皱了下眉。
“族长!”赵金生再次一个猛磕下去,“对于郑氏一二再,再二三的发疯,毁我兄弟情分这事儿,俺是早不想忍了下去。上回因着个小儿之事儿,她对人是又骂又咒,已是得报应的被豁了嘴儿,我也一向觉得她该是记着了这个经验才是,哪成想还在死性不改,为免得今后做更多遭人的恨的事儿,俺想,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