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老周氏被吵得脑袋疼,用力一拍炕床,怒声道:“一个二个的都当我是死的不成?吵甚么吵?”
“那大哥就以为那些闲话都是真的吗?不过是外人眼红浑说,五福她们日子好过了,都是因为她在镇子里做工,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周学礼也气,道:“外人不晓得瞎扯就算了,大哥你如许,才叫人寒心。”
梁氏坐在一旁,闻言用眼角瞄了一眼这大伯子,心头有些发寒。
周学礼开口了:“大哥,这事儿,二姐她们也是遭了无妄之灾,是被害人,你不帮着出头说话,如何还说这类话?都是外人胡说八道。”
周学礼面露嘲笑:“长兄如父,那你就该给二姐出头撑腰。”
“以是说我们才是遭了无妄之灾,被连累了。”这才是周学年在乎的。
梁氏悄悄的扯了扯丈夫的袖子,让他坐下来。
真是气死他了。
关于五福她们的闲话,老周氏也晓得了,当下气到手都抖了起来,一张本来就不苟谈笑的脸也更加的严厉丢脸。
再如何说,姑奶奶也是他的亲mm,却说如许的话,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兄弟俩不说话了,但都瞪着对方。
“你猖獗,我是你大哥,长兄如父,你敢这么经验我!”周学年黑了脸。
周学年刚想开口,小儿子就蹬蹬跑出去,大喊道:“爹,阿奶,五福去找豹子哥的费事了!”
梁氏嘘了一口气,幸亏自家相公不是那等冷心冷情的。
她再不喜周氏母女俩,也晓得这类闲话是无稽之谈,如何能够是……
“是谁乱传也难说,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总不能大家去问了。”周学年气道。
“你……”
“老迈,你小弟说得对,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也是周家属谱上的人。”老周氏强忍着气说。
现在外头这么火,不也变相说他们老周家的闲话吗?还是那样肮脏的,谁忍得?
梁氏打了个冷颤。
她又看向自家男人,想看他如何说,如果和大伯子一样的设法,那……
这就是没权没势的不好了,假定是在大户人家里,上位者一个命令,天然有人重新到尾的捋出来了。
老周氏这么活力,不是她要保护周氏她们,而是外人这么说,也只会扳连到她,另有老周家,毕竟周氏她们再不堪,都是姓周,是周家的女儿。
“不管如何说,我们老周家可也被英梅她们扳连死了,娘,我堂堂的读书人,名声不得好,与我有大害。”周学年冷着脸说:“我早就说过,不让她们出来招摇。”
世人神采顿时变得五颜六色。
倒不是她信赖外头的闲话,她是没想到,人会说出这么刺耳的话。
“你晓得甚么?你不消考科举读书,天然不在乎名声,我如何同?”周学年气恼的说:“传出如许的闲话,丢脸死了。”
老周氏也恼,道:“再气,还能如何?不帮着廓清,才是真扳连了。那些个嘴臭的,该死杀千刀的,也不怕天打雷劈,如此泼脏水。”她很清楚,英梅她们不敢那样做。
“是谁满嘴喷粪瞎扯,是谁这么没德,嘴这么臭?”老周氏拍着炕床,气呼呼的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