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铺子的掌柜是一对老佳耦,年过六旬,头发斑白,死死拦在门口不让进。
两人又买了些猪肉,咸盐和家里用的东西,从杂货铺出来,就见劈面的铺子似出了事,围了很多人。
周链吓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忙要求道,“我必然还的上,你们别听这老头胡说,这铺子就该是我担当,我把铺子抵给你们谁也管不着,你们闯出来,抢了房契地契,他不敢把你们如何样!”
元瑾带着苏灵韵去了城里驰名的花容银楼,内里装修高雅,卖的都是胭脂水粉,金银金饰。
他想的殷勤,苏灵韵天然欢畅,欢乐应下声来,玉镯耳环收起来,只将玉簪别在头上。那玉簪虽贵重却不显眼,特别是在乡间,人们更喜好金银,对玉石没有甚么观点。
元瑾却似没听到,将玉簪插在苏灵韵头上,拿了铜镜给她看,“感觉如何?”
元瑾将簪子取下来,让小二包好,又为苏灵韵选了一个玉镯和一对白玉镶银的耳环,品相皆是上等。
那边闹的更加热烈,赌场的人扒开两人要进门兼并了店铺,两位白叟搏命拦着,“你们若敢硬闯,豁出去我这把老骨头,我也要去告官,告你们兼并百姓良产。”
苏灵韵也为苏晓选了一个金镶玉的镯子,算下来,一共六百五十两。
周链嘲笑,“大伯胡涂了吧。你那外孙女底子就不认你,人家父亲也不认你,你去村里找被人哄出来,打的半死,还不是我家出面摆平。你那外孙女,你就别想了!”
吃了饭,天还早,两人便在城里闲逛消食。
伴计笑道,“相公好眼力,这但是我们店里上等的玉饰,您看看这翠玉,晶莹剔透,是上等翡翠,这雕工也非同平常。”
伴计觉得她买不起,又拿了雕牡丹花的银簪给她看,“这个也好,城里好多夫人都喜好这类银簪。”
元瑾温淡笑道,“之前我没有银子给你买这些,现在有了,自是不能屈待了你。何况这些东西代价不会变,多买些给你傍身,今后如若需求,可解一时之需。”
牛车一时走不了,元瑾握住苏灵韵的手站在一旁,免得被人挤到。
“你胡说!”白叟指着他道,“这铺子没有你的份,我没了女儿,另有外孙女,我是留给她的!”
“你不认也得认!”
“这个好!”苏灵韵一眼看中。
“那就这个”元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