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仓猝点头,“就是他们!”
“都是朋友,就不要说这些客气的话了!”元瑾含笑。
李贺神采乌青,垂下头去,再不敢出声。
李贺神采顿时一沉,狠狠瞪了两个仆人一眼。
“那李老爷可熟谙这两人?”阿飞俄然走上堂来,手里拎着两小我,一把扔在李贺面前,对着城主道,“草民是赖七的兄弟无招上堂,请大人惩罚!这两人是李家的仆人,就是他们绑架的李家人!”
苏灵韵回身看去,元瑾不晓得何时走开了,她也不急,只在原地等着。
云儿的爹也叩首,“多谢彼苍大老爷!”
元瑾转头对苏灵韵道,“你先回铺子里去,我带阿飞他们去见赖七。”
“你们各自的罪过本官已经了然,如何讯断本官自有定夺!”城主道了一声,对中间师爷道,“写好罪行,让他们别离画押!”
元瑾赞美的点头,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来,交给赖七,“城主大人也很赞美你的为人,只是律法在那,不得不如许讯断以服世人。现在赣州边疆正和羌族兵戈,这是城主亲笔写的一封保举信,你到了赣州后,交给赵源将军,赵将军一贯惜才,定会对你多加关照!”
“老迈!”阿飞和大胡见到赖七非常冲动,握着铁栏急声唤道。
阿飞和大胡却紧紧皱眉,方要上堂再为赖七辩论,手臂俄然被元瑾拉住,“不要打动,稍后再说!”
赖七走过来,对着两人安抚的点了点头,随即冲元瑾拱手,“我晓得此次都是你和女人在周旋帮我,感激不尽,如有机遇,必然酬谢!”
“冤枉?”城主冷哼一声,“你们画押的罪行都在本大人这里,哪一条冤枉了你?你若不平,大可越衙上告!”
李贺闭了闭眼,再展开时又变的有恃无恐,“草民承认,是草民抓了阿谁奴婢的亲人威胁她,但是赖七殛毙我父亲的事是究竟,就算是失手,也是犯了杀人之罪!”
元瑾勾唇笑道,“最后还是判了放逐之罪,你不怪我吗?”
李贺此时也已经发觉城主较着偏帮赖七,贰内心也感觉奇特,赖七来路不明,只是清韵香铺的一个二掌柜,无权无势,城主为何要帮他说话?
李贺冷哼,“我父亲犯的罪自有大人您奖惩,这赖七是何人,他凭甚么殛毙我爹?何况他半夜半夜私入我家中,劫走我府中下人,这莫非不该重罚?”
赖七目光微微一亮,伸手将信接过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