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个仆人上去抓江长轩,别的两个仆人去拉扯那母女。
“我不打人,你们也别想欺负人!”
茶馆掌柜眼抬的更高,“想来你还不晓得,我们王三公子是雍和二十二年的举人,就是我们城主大人见了王三公子也是要谦逊三分的。”
那掌柜挺直了腰身,有些傲然的道,“鄙人鄙人,是劈面茶社的掌柜,也是雍和七年的秀才。”
王三昂首瞟了江长轩一眼,摇着折扇道,“我就是来查账的,这缎子值多少钱我如何晓得?”
“多大点事儿!”王三靠在椅背上,摇着折扇,眼皮抬了抬,叮咛道,“既然是砸场子的就扔出去,完事从速给客人做衣服,行动敏捷点,别迟误了做买卖。”
来人恰是王三公子,王少炳,这绸缎庄就是王家的铺子。
绸缎铺掌柜忙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他把本身说的无辜,把江长轩说成了来砸场子的同业。
“呦,这位小公子可不敢胡说话,我们但是端庄的买卖人!”掌柜皮笑肉不笑的张口,“大嫂,你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就不要这缎子了啊!你没听他说,他家也是开绸缎铺的,清楚是来砸我们买卖的。这缎子,你看了,也摸了,尺寸也量好了,从速交钱,别迟误了女人大好的婚事。”
见是秀才,江长轩作揖,“本来是前辈,小生这厢有礼了!”
“三公子,您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来砸我们场子的,诬告小的们!”掌柜的忙道了一声。
茶馆掌柜嘲笑道,“即便这位公子是举人,也不能如此贬低三公子!毕竟举人和举人也是分歧的,三公子才调横溢,学富五车,岂是平常人能比的?三公子随便写个话本子就能火爆全部青石镇,这位公子,你行吗?”
“还敢耍横的,那我就让你晓得晓得横字如何写!”掌柜的一脸恶相,叮咛小伴计道,“关门,去后院叫人,明天不拿银子,谁也别想出这门!”
一千两银子!
“你去告官啊!”江长轩凛然不惧,“我若打死了人,甘愿偿命!”
“娘!娘!”女人扑倒在妇人身上,惶恐大哭。
“啊!”占女人便宜的仆人被打的一个趔趄撞门上,伸手一捂脑袋,满手的鲜血,顿时吓的身子一软倒在那。
王三,“……”
江长轩瞪大了眼,本来是有恶主,才有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