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本身能重生就已经够玄幻,没想到这天底下另有比本身更古怪的存在。
温婉听着,眉尾微扬,“对,我也做了个梦,梦内里,我能成为楚国汗青上第一名入朝的女官,我感觉特别成心机,以是和离了,就想留在都城尝尝。”
赵寻音见她如此费心,不由心疼,“你当初也说了,你只能预知到关于你本身和三郎的事儿,现在三郎回了宁州,只剩你一小我,你又不是甚么神仙羽士,哪能瞻望朝政大局?私内心,娘不但愿你蹚这趟浑水。”
温婉想了想,把宋巍的遭受和本身能预知的事详细说了出来,最后奉告她,本身筹算入朝,就是为了帮宋巍改命。
温婉道:“已经压服了嘉姐儿,有她劝着,世子夫人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能看开。”
赵寻音面色丢脸,“你的意义是,他们会贪墨省下来的那部分铁矿?”
温婉坐下来,叹了口气,“娘,我想为三郎改命。”
“临时把阿谁梦称为上辈子吧。”徐嘉道:“上辈子的宋家,生长得没有现在快,我死的时候,宋大人方才入了太常寺,也就是现在的一年后,宋姣没有早产,宋老太太也还好好活着。”
宋巍说,陛下一向在抓朝堂上北燕的耳目,但是对方藏得太深,到目前为止,几近没甚么停顿。
“不但如此。”温婉道:“北燕最缺的便是铁矿,他们会把那部分矿料卖给北燕。以是娘,您必须想个别例,帮我把这个动静流露给陛下。”
温婉睁着眼睛醒了醒神,想到刚才脑筋里闪过的画面,喃喃道:“矿,铁矿,就在辽东那边的深山老林里。”
再醒来时,温婉睁眼就对上徐嘉满脸的担忧。
温婉不置可否,“诚如你所说,你当年和离,内里猜忌纷繁,实则你是为了自保,现在我便是你,不管内里说甚么,如何说,我总有本身的苦处,若不是被逼无法,谁不想一辈子安然喜乐,你说对吧?”
……
徐嘉目光切切,“你说,只要能帮,我定然不遗余力。”
“以是我必须做点甚么,让陛下一步步信赖我。”温婉深思着。
“我曾经在花轿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徐嘉道:“梦内里有很多人,包含你们宋府的每一个。”
见她果然没有要诘问的意义,温婉话锋一转,“不过,倘若我说出来你能帮我一二,那便说给你听也无妨。”
“在阿谁梦里,唐远为了让江清雨过门更顺利而娶我,骗婚后把我萧瑟在后院,转头去私会江清雨,乃至于厥后,他们二人联手害了我性命。我说这些,是想奉告你,阿谁或许不是梦,而是对我的一种警示,所今厥后我毫不踌躇地和离了,但是除了我的悲惨了局,梦内里另有关于你们家的部分。”
话已经挑开,温婉就没再拐弯抹角,直接提出想再借镯子一用。
隔天,温婉约了徐嘉在茶馆雅间见面。
温婉也晓得很难,“如果三年的时候能换来我跟他今后几十年的长相厮守,那么不管多难多苦,我都必须咬牙挺下去。”
……
徐嘉双眼一亮,“你当真情愿奉告我?”
徐嘉和宋芳分开后,温婉回了流芳院,赵寻音还坐在那儿,见她出去,忙问跟那两姑嫂谈得如何。
“因为只要你能帮我。”
她跟赵熙打仗的未几,普通都是宫里有宴才气见上一面,关于这位新帝的事,温婉大多都是从宋元宝那儿听来的,不过赵熙即位今后,宋元宝几近不在家里提起他,也不知是俩人因着身份干系陌生,还是宋元宝为了避嫌,总之,宋元宝不提起,温婉就没体例体味到新帝的脾气本性。
“你刚才晕倒的时候太吓人了,今后可别再碰这玩意儿。”徐嘉道:“我担忧你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