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唤人来么?可门外本应有那么多卫兵,刘縯却能这般直冲出去,竟似没有一小我禁止。现在便是张口大喊,又是否能有人出去?
这一次,再没有人勇于辩驳。
坐在东首的那五名平林军的将领,个个张大了嘴,却没有一人能开口说出半句话来。
其他的卫兵,也一样只是在半晌的踌躇以后,便散出了这后院。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丝的鼓噪与混乱。就仿佛他们的主将并非方才被杀的陈牧,而是面前的刘縯普通。
“救!”
咚!
直到此时,他们才回想起面前这个男人,在传闻中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迹。
刘縯伸脱手,指着身后的刘秀。这一次他对平林兵将领的口气,已经不再是扣问,而是号令。
厅内,只剩下了平林兵的那五名将领。直到刘縯分开后厅,氛围中的凝重压力才终究散去。五人大口大口地短促喘气着,让几近将近堵塞的肺部获得一丝放松。
本来熙攘拥堵的后院,现在已一刹时变得空无一人,鸦雀无声。
他们相互摆布望着相互,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非常的惊骇与险死还生的幸运。
门口处,有着一名身首异处的卫兵。统统其他卫兵的目光都望着那名死去卫兵的尸首,那目光便像是牧场中的羊群望着被屠宰的同类般的怜悯,无助。
陈牧的脑门上汗出如浆。
……
而那名被刘縯伸手指着的卫兵,竟然只是游移了半晌,便真的低下头,快步小跑进了后厅。
“我说过,我只问一遍的。”
一颗头颅冲天飞起,再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一言分歧,便拔刀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