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倾哥哥……”
这一觉睡的格外苦涩,有轩辕长倾身份意味的蟒袍护身,谁也不敢打搅。直到次日凌晨天然转醒,夏侯云歌终究满血重生。
味道确切不错,也对夏侯七夕还记得他的口味,颇感暖心。
过了戌时,天气大黑。
夏侯七夕从速盛了一碗,亲身递到轩辕长倾唇边,“长倾哥哥,再喝一碗,伤口好的快。”
夏侯七夕终究走了,躲在内殿的夏侯云歌也松了一口气。
轩辕长倾笑了,幽寒的眸子浮上一层戏谑的炯亮,“来日方长,我们渐渐来。”
“有何好处?”她眯起美眸。
回身,直奔前朝而去。本日北越国主轩辕景宏首日临朝在朝,他不能误了早朝。
“你用心勾引我?”
他一怔,“还好。”
殿别传来夏侯七夕娇滴滴的呼喊,脚步声愈来愈近。
“放小桃返来。”
夏侯云歌摇点头,这话一旦传出去,誓必会引来一场不小的风波。
夏侯云歌毫不害怕,“好,渐渐来。”
夏侯云歌将他的衣服放在案上。他愠恼昂首,就对上夏侯云歌一对清冷的美眸。
天气已经亮了,宫人们都已起床洒扫做活。若见到夏侯云歌穿戴摄政王的蟒袍,还是高贵的朝服,不知会传出甚么流言流言。
“来的恰好。十今后国主即位,皇后需亲临祭天典礼,将南耀国玺亲手交给国主,以此宣布天下,南耀主动让权,越国正式一统南北。”
轩辕长倾瞬即冰封了神采,映着初晨光芒,模糊之间竟透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轩辕长倾昨晚定是来取衣服,只是碍于有外人在不好明言,又不得不摆出一副礼遇前朝皇室的隽誉。
不消轩辕长倾唆使,东朔已捂住夏侯云歌的口鼻,带她藏身到内殿中去。
不知是哪位美人献殷勤,见他手臂受伤失血,亲身熬的补血药膳。色香味俱全,定是费了好一番心机。
到底是年纪小,又初升职,不免欢乐失色口无遮拦。
“东朔!”
回到夏侯云歌本来的皇后寝宫……鸾凤宫。
夏侯云歌紧裹轩辕长倾的蟒袍,倒床便睡。连东朔唤了几声,想索回蟒袍,都懒得回应。
夏侯云歌不由感觉好笑,前人到底保守。连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赫赫大名天下鼓吹如雷贯耳,英伟之姿仿佛天神的人物,竟然也会脸红?
轩辕长倾推委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喝了几口。
“如此一来,再有南耀忠臣反击北越,便以乱党罪处,也能大大降落暴动。对吗?”夏侯云歌微微一笑。
夏侯云歌敛尽脸上笑意,望着那碗汤,仍有游移,“没毒?”
“已经饱了。”他放下。
“我另有政务需措置,七夕你临时归去,忙完再传你。”他的声音透着一分柔嫩。
夏侯七夕穿戴一条水粉色纱裙,小巧曲线若隐若现,翩跹袅娜,进门就四下张望一眼。没见到夏侯云歌,暗怒碧倩的眼线乱报信息。
轩辕长倾埋首翻阅奏章,头也没抬,说了一声。“我会喝的,你且先归去,晚些再找你。”
正要出来,却有朝中大臣前来议事,只好临时还躲在内殿。东朔明显对她有所防备,碍于男女有别身份差异,点了她的周身大穴,不能转动亦不能言语,还如看管重犯普通候在一侧。
夏侯云歌沿着宫墙才走不到半柱香的工夫,轩辕长倾竟然去而复返。夏侯云歌唇边绽放灿若春花的笑容,拢了拢身上紫色的华贵蟒袍。
轩辕长倾将案上盅内的乳鸽汤盛了一碗,热气袅袅,香味怡人。
夏侯七夕红了双颊,低下头。他还像小时候哄她的口气,她好高兴。揉动手中的绢帕,小女儿娇态万千,“长倾哥哥,忙完记得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