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柳依依一人,躺在床上,泪湿枕畔,哭泣出声。
“是我不想他们跟着,烦心。”轩辕景宏胡乱地扬了扬手,便盘腿坐在榻上,“来来来,好久没个皇弟下棋了,我们杀一盘。”
他焦心在琼华殿里等动静,也没甚么心机去措置政务。
“做好筹办,和究竟是那样,是两回事。”柳依依的话,轩辕长聆听得不堪明白,她便解释给他听。
“你们毕竟那么多年的伉俪了。”轩辕长倾声音降落隧道了一句。
“有机遇,你找王妃好好谈一谈吧。”柳依依感喟一声,盖上被子躺下。“有些话,王妃应当亲口奉告你。”
轩辕景宏感觉口干,便倒了一杯茶,猛灌下去。
柳依依一把拽住轩辕长倾的手,如此直截了当的问话,另轩辕长倾猝不及防地愣在那边。
“即便你能实现,你会对我说吗?”柳依依的声音有些滞涩,苦笑着低下头,看似在笑,却无缺粉饰了眼角潮湿的泪光。
“长倾,你如何不说话?”
轩辕长倾沉默了半晌,“没有了。”
“你就没有别的话能够说吗?”柳依依抬起泛红的眸子,深深望着轩辕长倾,她的声音没有甚么重量,却敲击轩辕长倾的心房,出现一层层的波澜。
“我甚么?”轩辕长倾便也坐了下来,执起黑子,心不在焉地放在棋盘一角。
“皇后也是真傻。”轩辕景宏呢喃了一声,便摇摇摆晃起家,脚步沉重地拜别了。
“我只是想引上官麟越中计。”轩辕长倾辩驳道。
“她们的身份若都是身家明净,干清干净的女子,境遇就都不会是这般了。”轩辕景宏略有感到的感喟一声。
“你晓得便好,你晓得我很在乎你。”轩辕长倾的声音很安静,也很暖和,却少了靠近,显得疏离。
甘泉宫。
“皇兄喝这般多的酒何为。”
柳依依点了点头,“晓得,也晓得。”
“如何不一样?”轩辕长倾眉心耸起,他也想找个明白人问一问,解一解心宽。
轩辕景宏又放下一颗白子,“本差未几,又不一样。”
轩辕景宏另有些醉意未消,走路的姿式有些摇摆,本想去鸾凤宫看一看的,却不知不觉走进了甘泉宫。
常常想到那一日的惊险场面,柳依依的心就如同被钝刀穿过。
即便夏侯云歌一向不肯说,也矢口否定,他还是有一种强大的错觉,那孩子,底子就是他的骨肉!
“法场上被你悄悄设想的暗格又如何解释?”轩辕景宏含笑盯着轩辕长倾,直接扯开轩辕长倾的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