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信赖我。”
“你还真跑了。”
“一旦有机遇,我还会逃。”
缘何还会冒险前来?
“仆人之意,岂能不从。”百里非尘的口气蓦地重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轩辕长倾咬牙诘责。
夏侯云歌只感觉身材一飘,一阵眩晕,已被人拽上马背,飞了出去。
“你,更伤害!”夏侯云歌用力甩开他的手,脚下瓦片湿滑,直接从高高的钟鼓楼跌了下去。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遇。”
“不需求你假仁假义!”夏侯云歌讨厌地将他一把推开。他单膝撑在大雨当中,如墨的长发垂落肩旁,黏在他惨白的脸上,白若清雪。
不知是谁在钟鼓楼上敲响了三声闷鼓,震惊如击在心房。
“啊……”
从一户民宅陈旧的木门上,拔掉一根铁钉。
钟鼓楼是榆林镇最高的修建,且正对不远处的双福堆栈。
“现在很伤害!”雨中传来他低弱的声音,噙着一丝烦躁。
夏侯云歌悄悄跳下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