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祁梓墨你必然会悔怨!”她大声喊,试图让他停止,他却被勾起男人本能的征服欲望,解开衣带,就要直奔主题。
倒在坚固的木板床上,伸直着浑身都疼的身材,抱紧肩膀,垂垂睡去。
“夏侯云歌……你觉得你还是阿谁矜贵得天下唯我独尊的长公主?南耀亡灭,你已甚么都不是,猪狗不如!”他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乌黑的肌肤顿时再无遮拦。
“我是谁?”鬼面男人俄然飞离王座到夏侯云歌面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船舱内的柱子上。
仆人没有命令让夏侯云歌梳洗换衣,碧芙也不敢私行做主筹措这事。身为下人,惹怒仆人可不是打鞭子那样留一口气活命,而是直接丢入大海喂鱼。
跟着碧芙到了二楼,百里非尘的房间邻近绝顶,格外清幽。微敞开的窗子,能够看到内里浩大湛蓝的大海上有几只海鸟飞过。
当祁梓墨看到她眼中闪闪的泪光时,骇然一怔。他不止一次见过夏侯云歌的眼泪,缘何这一次她眼角若隐若现的淡淡泪色,如火毒灼伤了他的眼。
为安在他身上,竟有一众莫名的,模糊的,熟谙的感受?
“是你自取其辱!没人逼你去宠寺人!”夏侯云歌恼喝道。
“你我本就有伉俪之约,你别忘了夏侯云歌,我祁梓墨未曾给你一纸休书。还是说,你要为那群北越蛮贼,守贞保洁?”
碧芙高低打量夏侯云歌一眼,见她浑身狼狈衣衫混乱,眼底掠过一丝怜意。脱下她的外衫,丢给夏侯云歌,供她临时遮住身材。
他一把扯碎夏侯云歌身上的衣物,咬牙恶声道,“本日成全你八年夙愿!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让你屈就在我这个毁了你的国度,毁掉南耀千秋大业男人的身下!看你父皇如何瞑目安眠,泉下有知也要气得猖獗!悔不当初,选中我成为他的半子!”
“祁梓墨,放开我!”夏侯云歌用力挣扎,抱住暴露的身材,竟冷得颤抖。
夏侯云歌心头发紧,仓猝避开百里非尘的目光。
夏侯云歌抓紧身上破裂的衣衫,被人丢入船舱最底层。那边暗无天日,只要一豆烛火微明。闷热潮湿,另人喘气憋闷。
“你发誓,你若碰我,必然会悔怨……”
说着,他的声音蓦地阴狠下来,拽着夏侯云歌,将她丢在精美大床上。
碧芙一贯神采谨肃,不苟谈笑。百里非尘因为夏侯云歌受罚,伤重不起,她到底也怨夏侯云歌,冷声道。
“你说甚么?”他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头发,那他熟谙的如瀑长发只余齐肩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