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不由想到了梅兰竹菊的怕水之态,心头浮上一层寒意。
“夏侯云歌,你逃不掉。将遗世给我!”祁梓墨想抬手抢回宝玉,他的手指连动及一分的力量皆无。
这个时候,轩辕长倾落水,是好是坏,她已没故意机精力细细捉摸。就算轩辕长倾死了,战船上另有上官麟越,总不会晤死不救,起码她现在身份特别。
怪不得祁梓墨和轩辕长倾这般喜好折磨人,本来宣泄痛恨将仇敌折磨一通,赏识他的痛苦与有力反击,是这么的痛快舒畅。
祁梓墨只要千余人马,即便善战水面,亦不是轩辕长倾万众之军敌手,唯有临时逃离从长计议。
“仆人已经歇下,有事你便门外禀报。”夏侯云歌软了声音,一副云雨过后的绵软有力。
夏侯云歌俯视祁梓墨,口气愉畅,“没推测吧,你也有倒在我脚下的一刻。”
“夏侯云歌。”祁梓墨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牙根咬得碎裂,铁拳抓紧,青筋突暴,却已有力起家相击。
祁梓墨挣扎要出声,夏侯云歌忙堵住祁梓墨的口鼻,任他竭力挣扎,亦是无可何如如同虎落平阳。
“你再倨傲目空统统,还不是倒在迷药之下。”夏侯云歌唇角勾起冷冽,忙在祁梓墨身上翻找。
她一向都很奇特,为何祁梓墨一向带着面具,遮住他的那张脸。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晓得,穹鹰王实则是南耀亡国天子……祁梓墨?
“我乃夏侯云歌!望南耀水兵襄助!”夏侯云歌对着北方大喊一声,亦不知在这漫漫黑夜,混战之际,可否闻声她的声音。
“你给我醒过来……”
看来祁梓墨筹算在烟雾正浓时,弃船遁逃了。
“属劣等人已按仆人叮咛,潜入水中将轩辕长倾众兵划子凿穿沉海。下一步可按原打算停止?”
“启禀仆人。”门外之人单膝跪地,静候传唤。
祁梓墨已气得身材模糊颤抖,牙关紧咬,“我此生最恨,你如此傲岸在我面前宣誓喝令……夏侯云歌,我亦赠你一句话,若你今后再落入我手,定让你生不如死,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