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歌,冲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她脸颊上悄悄吐息。
轩辕长倾俯下身子与夏侯云歌对视,目光肃冷。
钱嬷嬷恼声道,“摄政王身份高贵,哪有让王爷一名男人亲身验身的事理。”
锦画一脸欢乐,从速扑上去,扯起喜服在身上比量,“好标致!这就是我嫁给长倾哥哥的嫁奁。”
锦画红了脸颊,微微低头,娇羞无穷,“只要我成了王妃,夏侯云歌待将军生米煮成,也就是将军的人了。”
是错觉吧。
“有些甚么?不知廉耻还是不要脸?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大点声说话!让我听清楚,你们嘴里都在说甚么!”
如此奇耻大辱,轩辕长倾深切于心。
夏侯云歌冷眸一扫,如霜雪卷过。
女子肩膀锁紧,微微低下头,长发流泻,遮住她脸上神采。声音低小,另有些踌躇,“真的……能够吗?”
是他毁了她的明净!现在还大言不惭欺侮她!
夏侯云歌明眸流光熠熠,冷酷阴凉,萧杀之气不经意流泻。
轩辕长倾似笑非笑,仿若浑不在乎瞄着宫嬷嬷和钱嬷嬷,“本王悲悯你二人年龄已高,又跟在母后身边多年奉养殷勤。可若一味不知分寸,休怪本王不顾你等脸面。”
夏侯云歌冷酷避开。
夏侯云歌心口一疼,那奥妙的涩痛,随即被一团烈火吞噬殆尽,横冲直撞似要突破她的身材,恨不能一拳将轩辕长倾擂倒在地。
“你。”夏侯云歌咬牙切齿,最后只能任由两只手,交握一起,任由两只镯子相吸一处。
遮挡门窗的一处暗室,密不通风,屋内涓滴无光,只燃了两簇烛火。
上官麟越击掌几声,当即有两个婢女出去,手中托盘放着金灿明艳的凤冠和大红金凤霞披。
“本王的号令,还是初次有人不遵。”
吓得宫女们一迭声跪在地上。
轩辕长倾浅浅一笑,高低打量夏侯云歌一袭红袍喜服加身,“不知,歌歌再次穿上这身嫁衣有何感触?”
夏侯云歌忽地起家,扬声道,“要验,就请摄政王过来亲身考证!”
女子没有答复,上官麟越虎目炯亮,粗声道,“你若悔怨,现在就归去,统统还都来得及。”
夏侯云歌抬起手腕,那玄色的镯子衬得她的手腕更加乌黑如玉。
轩辕长倾薄削的唇瓣一张一合,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字字清楚,“你亦让我感觉很脏。”
“你做甚么!”夏侯云歌惊道。
轩辕长倾回身拜别,飘飞的衣袂如那天涯飘远的浮云,只余一丝淡淡兰香。
“就是啊。准王妃娘娘还未与王爷大婚,就让王爷亲身验身,是否有些……”宫嬷嬷话未说完,被夏侯云歌厉声打断。
夏侯云歌闭紧双眸,神采沉寂无澜,让人猜不透心机。
上官麟越口气微愠,“有何不成!你但是大将军王的女儿,当今皇后娘娘的亲mm!即便事情败露,摄政王和皇上又本事你何!有着大将军王的三十万兵权压抑,还不得乖乖顺水推舟,成全一桩美事。”
轩辕长倾一点一点展开乌黑的折扇,又一点一点合上。不紧不慢,缓声道。
轩辕长倾孤冷的目光扫过夏侯云歌还未隆起的小腹,唇角勾起如冰佞笑。
锦画抓紧手中喜袍,眼中尽是大红色的喜庆之光。
夏侯云歌瞥了一眼轩辕长倾,冷傲立于一群跪地的宫女之前,容色冷傲高华。
锦画垂眸,“长倾哥哥只是被她美色一时利诱。”
“恨不得抽你筋,喝你血!”夏侯云歌冷傲的脸上暴露嗜血的残暴。
上官麟越身穿茶青锦袍,身形高大魁伟。烛火拉长他的背影,仿佛鬼怪透着张扬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