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忌的剑,向来饮血方归。”轩辕长倾看着她清冷安好的端倪,“若君无忌当时恼羞成怒,再减轻一分力道,即便我速率再快,也救不了你!”
想起她曾经只凭几句话,就让沈承安不顾军令如山擅自翻开城门,他就晓得,她是一个有勇有谋的智睿女子。
东朔微骇,忙道,“主子,当时修建摄政王府时,您说这些树都是几十大哥树,砍了可惜,要留下来应景。修建王府的工匠,决计避开这些老树,重新构造画图……”
然,她终还是慢了一步。
合法她用力爬上高墙时,远远就看到轩辕长倾一袭大红喜袍的身影,速如闪电飞掠而来。
轩辕长倾已闪身到她身后,从前面用臂弯圈住她的脖颈,铁力一收。到底还是男人的力量大,她再难反击,困在他的钳制之下。
他不否定,当发明她不在房中,真的惊骇了。既担忧是祁梓墨暗中骗局,亦严峻会不会是君无忌难消余怒,使诈挟制,以雪本日之辱。
“我不会想死,那不代表我就怕死。”
夏侯云歌哂笑一声,“摄政王,你不感觉这话不该对我说?你那么恨我,待你功成名就之时,第一个就会杀了我。”
国破家亡的打击,或许让她伤得实在太深吧。
轩辕长倾拉着夏侯云歌便往大厅的偏殿走去,“还不去打扮打扮,想皇上与文武百官,都等你不成。”
轩辕长倾微抬眸看着她近在天涯的侧脸,深深的,似在细细辨认,转而扬唇一笑,“你就是夏侯云歌,唇边那一点黑痣都一模一样,不会有错。”
“如果我说,我不是你要找的阿谁夏侯云歌,你会如何?”夏侯云歌低声问他。
夏侯云歌望着腹部那一双苗条骨节清楚的手,脊背一片僵冷。
“作为赔偿,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保你王妃之位,外人眼中无上荣宠。”他冰冷的声音顿了顿。“能和我轩辕长倾拜堂的,夏侯云歌,你是第一个。”也会是独一一个。
赔偿?
轩辕长倾抿紧唇角,眼底深色愈发浓沉,透出冰冷锋利的光芒。大手似偶然般覆上夏侯云歌的小腹,微微一紧。
夏侯云歌沉默无声,他亦不深问,只是降落的声音带着些许号令的味道。
轩辕长倾如鹰爪般一把抓住她的后衣领,狠力一拽,她便从高墙上跌了下来,恰好落入轩辕长倾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