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亡国之君 > 第109章 边城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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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各种,现在想来都好似一梦,人各有命,梦醒便是命尽之时。

安梧确切是个好处所。

两人扳谈一会儿,海日临走,游移了半晌,提示道:“安梧不是悠长之地,迩来边疆不平,恐有祸事将近,你多加谨慎。”

海日点头。

数日以后。

袁承海揉了揉眉心,长长吐出一口气。

袁承海并不惊奇,只道:“女人一起走好。”

她火线鲜明是个算命摊子,“神仙指路”四字现在看来,倒是还是招摇。女子乍见故交,心境略微庞大,立足道:“海日见过先生。”

这一场战役,是从“剿匪”开端的。

这一局棋与其说是他二人在弈棋,不如说下的是这江山棋局。

南朝避战不假,但柳从之部下又岂是任人欺辱之辈?该脱手时就要脱手。薛寅静了一静,俄然拿起一枚白子,几近不假思考地置于棋盘之上。一招棋出,柳从之面上透暴露一丁点赞美之色,微微点头。

海日行了几步,俄然有人在背后唤她:“海日女人。”

莫逆笑道:“夫人可要算卦?”

袁承海笑笑:“京华是非之地,不留也罢。”

薛寅打个呵欠,拿动手中黑子玩味了半晌,最后才施施然落下一子。看着漫不经心,棋面上倒是涓滴不显颓势,棋风凌厉。他同柳从之对弈好久,弈棋时早无了当年那股藏也藏不住的戾气与浓烈的求胜之心,却也不碍于柳从之职位,随便对付,现在他下棋更加随性,常常不拘泥胜负却尽力以赴,幼年的戾气渐淡,棋风却也是以成熟很多,不再一味剑走偏锋,思虑全面。暮年他与柳从之下棋几近是十盘十输,现在却垂垂有输有赢,各有胜负。

袁承海当年身在高位时门下之人浩繁,现在冠冕去尽,袁家虽还是繁华逼人,气势却到底弱了一筹,很多门下人也就此散去,倒是这算命的一起相随,从未分开过。这两年来天南海北行商,得此一人相伴,也是一桩妙事。

商队范围不小,随行之人多随身带了兵器,明显并非易与之辈。最为显眼的倒是车队领头一辆通体乌黑、宽广气度,由两匹骏马拉载的马车。官道上的别的人路过其间,都不免猎奇地向那辆马车打量一眼,不知那厚厚车帘后坐的又是何方崇高。

袁承海拉开车帘,瞥一眼窗外。

声音入耳,饶是她也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道:“袁爷。”

月国事一头强自将虎伥收起好久的饿狼,现在新的虎伥长成,蓄势待发,不见血难明其狼性,可南朝这边,又有甚么筹算?

柳从之掌权至今,南朝已保三年承平,三年来不但边疆无烽烟,乃至连两国干系都大为和缓,乍看上去几近能用和谐来描述。

不过就算大赚一笔,毕竟不过是小利罢了,比起此番来去异国,长途跋涉,一起艰苦,说来可大是不值。袁承海思及此,俄然微微一笑。他现在冠冕去尽,再无官职傍身,也无需再理朝政风波,尔虞我诈,他这平生所专,不过是个商字罢了,跋涉行商当然有其辛苦之处,但到底自在安闲,不乏兴趣。

袁承海思路转了几转,终究只点头:“多谢女人奉告。”

莫逆凉凉道,“你身为皇商,莫非不该长留京华?”

柳从之含笑谛视棋盘,落子的手却愣住了。

宣京宁王府。

北化那位申明显赫的郡主,可端庄是小我物,北化有此一人在,又怎会永困贫苦之境?

莫逆放下酒壶,笑问:“等这趟货走完,越之另有甚么筹算?”

薛寅呵欠连天,他一抵京就开端整天睡不醒,固然薛小王爷多年以来就是这么个吃货睡神附体的德行,但此次回京厥后得特别夸大,活像是三百年没睡觉要一次补够本一样,也不知他在月国的时候究竟是如何过的。摆布薛小王爷现在没闲事可忙,天然是如何睡得舒畅如何来,整小我懒洋洋软绵绵,睡醒了闲暇时如果柳陛下有空,两人就会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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