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亡国之君 > 第15章 国之既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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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亭获得答案,静了一会儿,有些迷惑地问:“我这几天没有瞥见天狼叔叔,他去哪儿了?”

方亭摇点头,“你很惊骇。”

路平一时不晓得如何答,室内静了一静,俄然门边传来响动,一人懒洋洋道:“我不是在这儿么。”

平心而论,他挺喜好这个新主子的,固然新主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懒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但人实在不错,等闲不会发怒,也不会轻贱下人。是他快刀斩乱麻,杀了朝中毒瘤华平。只是现在,薛寅仿佛已成了千夫所指,并且,存亡未卜……

夜色深重,宴席直接摆在了天井中,宫人在酒桌四周挂上一盏盏宫灯。御花圃格式极美,宫灯掩映下,可见天井一侧,九曲回廊蜿蜒于水潭之上,一眼望去,水面波光粼粼,假山精美,有乐工于一旁吹打,琴音空灵委宛,可叹在席世人,约莫无人听得出来这琴音。

说来忸捏,薛寅好歹也当了几天天子,还真是连御花圃都没去过,他乃至也没去过天子寝宫,对这座宫殿的体味怕是不如柳从之这个犯上夺位者――姓柳的昔年贵为满朝文官第一人,可算是在这皇宫里混迹了很多年初。

他饭量实在很大,等他好不轻易吃完,别的人已经全盯着他了,崔浩然打个酒嗝,一脸惊奇:“本来大薛天子竟然是个饿死鬼投胎的……”

可见这紊乱世道,书籍笔墨毕竟比不过长枪铁骑,而金戈铁马,军威重重,也毕竟比不上黄袍加身,无穷尊荣。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此人乃是在坐最末一名武将,儒雅英挺,面上带笑,一身儒将风采,气质平和,倒是与柳从之非常类似,约莫是柳从之麾下儒将陆归。

路平吸吸鼻子,低声说:“方才我出去要吃的,他们传令说,要让你畴昔。说是……天子陛下……”他有些艰巨地说出这个称呼,柳从之拿下了宣京,固然还未即位,但降臣与部属都已改口了,下人们一样,“在御花圃设席,宴请功臣,也一样请您……”

薛寅道:“谁晓得呢。”

几个武将闻言,又是一阵讽笑,柳从之点了点头,对他直呼其名道:“薛寅”他笑着一指桌上空位:“请坐。”

薛寅打个激灵,半闭的眼睛展开,“我?”

薛寅半闭着眼睛,仿佛漫不经心,“你本身谨慎吧,看好小家伙。我的事我内心稀有。”

这个男人曾被摈除为布衣,一无统统地分开这里,几年后,他褪去儒衫,换上戎装,再度回到帝国权力的中间,现在,他身上的戎装将换作明黄龙袍,他终究成为了这座宫殿的仆人。

“如何?”

一场食不知味的晚宴就此开端。

这是个威武男人,虎背熊腰,端倪刚硬,快人快语开朗直白,应是柳从之座下武将崔浩然无疑。薛寅只得举起酒杯,再饮一杯,酒是好酒,而他“一杯倒”的名头又不全然是夸大,这时脸已经红了,人有些晕乎,眯着眼硬撑。

他这一问是对着薛寅问的,薛寅抽了抽嘴角,没精打采道:“想如何叫就如何叫吧。”

薛寅低声说:“现在我是出不去了,但你只是个小孩,我大抵还能想体例把你送出去。你要走么?”

不管如何,人没事就好……路平摇点头,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薛寅停下来喘口气,咕噜咕噜喝水:“一天。”

动机方转,就见柳从之看一眼这边,笑着接口:“这可巧了,不瞒你们,我当年也打过这个主张。浩然跃跃欲试,说甘愿豁出去了,为国除害。可惜当时势势庞大,此事干系太大,牵一发而动满身,华平又实在怕死,府邸保护周到,滴水不漏,最后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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