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亡国之君 > 第8章 前狼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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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横他一眼,“都说别叫我陛下,夭寿啊。”

这墨客面上无半点愁色,神采泰然自如,轻笑了笑,一撩袖袍,萧洒去了。

“别叫我陛下,夭寿。”薛寅打个呵欠。

且说薛寅穿戴一身龙袍,神采惨白神采沉郁,跟个明黄色的幽灵似的飘回了本身的寝宫,小寺人路平见着他吓了一跳,噤若寒蝉地站直身子,一句话不敢说。薛寅理也不睬他,独自飘进屋内,就见天狼一人独坐,身前桌上摆着两荤两素四道小菜,再加上一壶酒,正有滋有味地小酌,一刹时悲从中来,怒从心起,咬牙道:“你可真是安逸啊。”

说罢,谛视面前棋盘,施施然又布下一子。天狼一人执吵嘴两色,相互博弈,倒是玩得不亦乐乎。薛寅打了个酒嗝,顺手抓了几颗花生扔嘴里,也凑畴昔看天狼身侧的棋盘,只见黑子势如破竹,守势锋利兼且稳扎稳打,已成合围之势,白子被逼入犄角,权势极弱,已入绝境。

“阿姐?有甚么事?”薛寅晃闲逛悠地爬起来拿信,天狼道:“郡主派人去了一趟月国。”

几曾传闻做天子是要夭寿的?天狼斜瞥他一眼,懒懒对付道:“好好……只要您别治我个大不敬之罪就成。”

薛寅惊奇看他一眼,“随你,不过可别悔怨。记得去叮咛就成。”

当天子,可以是份闲差,可以是份美差,但也可以是份苦差――纯粹因人而异。

刚敲定顾均出征,就是一大堆相干的琐事安排,军队抽调、何时解缆,粮饷物质等等。接着这个有本奏,说宣京防务急需整改,我们该当如何如何如何。阿谁另有本奏,说宣京粮食已未几,流民忍饥挨饿,民气已不稳。这厢还没消停,那边就建议说再往北撤,免得被柳从之一锅端。这里话音未落,那边就开端哭穷,说没钱没粮去哪儿呢?薛寅只得又添一句:哦,华公公那儿另有钱。

薛寅眼角抽搐,“得了吧,再好又如何样呢?毁起来也就是一天的事。”

薛寅皱眉甩了甩头,清了清酒劲,把信纸就着烛火烧了,道:“前次抓住的阿谁月国特工呢?把他给我找来。”

他一穷二白,没享过一分当天子的福,却要当个随时有能够被颠覆背上千古骂名的不利天子,这还不算,他倒也故意当个昏君,但一来宣京乱成一团,他想纳福都没地享,二来,他也想悲观怠工,但情势比人强,底下人一见他这个天子仿佛还能办点事,因而就本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态度,复琐事件像雪片一样飞过来,几乎把刚即位的薛寅埋了。

薛寅沉默半晌,展信细看,细细读完,眉头已然大皱,喃喃道:“这群狼崽子。”

薛寅打个呵欠,最后昂首看了一眼棋盘,下告终语:“一盘死棋。”而后伸手一把将棋盘给抹了,趴在桌上装死。

“哟,陛下返来了。”天狼转过甚,也不见礼,意态落拓地给他打个号召,只见这厮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却拿着一枚棋子,倒是在桌子右边布了一张小案,摆了一张棋盘,下棋喝酒两不误。

天狼不置可否一挑眉毛,“那王爷有甚么筹算?”

“水路么?打宣平,走水路确切是好体例,出其不料攻其无备。”天狼干脆也执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不过事前做好防备却也不难,这只能是奇兵。”他补上了一枚白子,薛寅之前放下的黑子立即被白子包抄,吞吃。

“并且兵力完整不敷。”天狼又看了一眼棋盘,摇了点头。

“你这是享用得很啊。”薛寅气极,倒是乐了,也走畴昔,在天狼劈面坐下,拿起桌上放的酒壶,凑在鼻尖闻了闻,赞道:“好酒。”而后也不客气,一把抓着酒壶就往嘴里倒酒。天狼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眼看他,凉凉道:“你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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